“下臣许文祖,叩见摄政王爷,王爷千岁!”
“得,别跪,你下上太不容易。”郑凡笑道。
许文祖也笑起来,没强行扭着什礼数。
事实上,他是钦差,本就没必要跪,但在这位面前,真没必要
跪,是应该,而且是毫无怨念以及不适地跪。
除颖都本地文武以及成亲王府外,还有另外支队伍也在跪迎序列之中,撑着华盖,立着金伞;
搁其他钦差,这华盖只是做个表象意思,但在他这儿,却是实打实地遮阳还觉得不够。
华盖再大,也遮不住这尊肉山啊。
天天策马而出,传令道:
他们俩也曾在自己帅帐下效力过,已经算是晋东脉将二代。
再看看站在自己身侧,身银甲天天;
摄政王心里没有“江山代有才人出”感慨是不可能,但,这种感觉确实不错。
王府大马车早就准备好,郑凡坐进马车。
随即,
当年很多仗,打赢,却还得撤走,亦或者次次都兵行险着,包括当前李富胜战死,其根本原因还是在于国力于后勤。
现在,经过五年休养生息。
他郑凡,
终于可以从容地腾出手来,打打那富裕仗!
郑凡并未提前下船向东回奉新城,而是坐船路来到玉盘城带,更是在东岸登陆。
儿儿子做例事儿。
锦衣亲卫开始收队,返程开始。
在外人看来,摄政王是为陪孩子“游山玩水”过来,但实则,孩子这边反而只是顺路,作为场大战真正主持者,范城这边不亲自走趟看眼,心里总归不能完全踏实下来。
现在,
他可以放心。
“摄政王有令,请钦差上马车。”
“下臣遵命。”
许文祖在左右搀扶下站起身。
其余人,则继续跪着。
当许文祖上马车,掀开帘子进来时,郑凡正坐在里头王座上,后头,隐约探出俩孩子脑袋。
护军前后开路,锦衣亲卫撑起仪仗,摄政王行辕直入颖都。
要知道,
摄政王已经好些年未曾过望江。
颖都上下早就得到知会,颖都现任太守刘疍,领颖都上下全体文武,携成亲王司徒宇同跪迎王架。
如果说当年郑凡还是平西王时,大燕百官跪迎是看在大燕数百年来军功爵乃等尊贵默契上话,那现如今,摄政王头衔,已经让郑凡在法理上拥有和皇帝同坐资格。
公孙志之子公孙寁,宫望之子宫璘,各领支精骑早早地就在西岸候着。
晋东兵马出现在望江以西,已经算是很正常事情,自去年开始,晋中和晋西兵马,甚至连燕地些兵马,也逐渐开始换防过来。
“末将拜见王爷!”
“末将拜见王爷!”
郑凡走下甲板,对着面前跪伏着两个将领点点头。
舟船行进,有闺女在身边陪着,行程倒也不算单调。
出蒙山,进望江后,可以清晰地看见自晋地向望江下游而去货船开始变得越来越多。
范城那边是有自己套体系,范正文打仗不行,但做运营可以,苟莫离接手后,从矿山到铁匠铺再到农桑这方面,他都抓起来。
府库那边,郑凡也看过,很充实;
但对于正在酝酿这场国战而言,不够,还远远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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