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小儿辈破敌!”
……
船只渡河,速度和秩序,是最关键,也是经过提前测算与推演,后批次渡河部队,早早地就已经有安排。
因为第批兵马,讲究实战能力,后面第二批第三批里,则是重点支援速度,里头甚至有小半,只穿皮甲甚至不着甲水性很不错。
所以,临时加塞,容易打乱节奏不说,万兵马阻滞在岸边亦或者在中途倾覆,这造成损失,就更大。
“呵,这楚人,是真不讲武德。”
这时,
下面传信兵不断传来下方将领请战,陈仙霸、屈培骆等请求提前加紧渡河支援。
显然,楚国定亲王王旗出现,带来股不样风向。
郑凡微微仰起头,强迫自己身子肌肉再度松软下来,
都没有自己嫡系锦衣亲卫来得更为稳妥。
只是,
当前方军报传来,
告知郑凡对岸楚军竟然打着是大楚定亲王王旗时,
先前表现得很慵懒摄政王,
是给本家人看不错,但同时,也是给对面看。
让天天去对岸,是为给天天历练。
因为天天是自己长子,同时还是靖南王嫡子,他理所应当地,应该站在那个位置,去继承属于他使命与责任。
至于说将锦衣亲卫交给天天,并非是郑凡味偏心,定要给自己儿子铺路。
根本原因在于,楚人要仗不打就撤,要打,就可能也是出动支精锐,最好取得场局部接触胜利以提振自己士气,然后再重回战略收缩。
晋东大军要战略进攻,楚军,则需要战略收缩;
这场仗,要打不起来,要,就是场“表演”性质兵锋接触。
这点,
郑凡很笃定。
此时坐在王驾行辕上摄政王,心里,其实是巴不得楚人就在这儿,失心疯般地和自己来场大决战。
如何清醒地用兵调度,他郑凡,还不用别人教。
眼下,
郑凡只能在保持“冷静”
道:
“传令下去,按原先计划渡河,不得慌张争渡。
楚国王爷,
又如何?
莫慌,
下意识地挺直后背,
原本搭在椅子扶手上双手猛地攥紧。
但,
饶是如此,
王爷依旧用最平静语气带着些许不屑调侃道:
在这个基础上,先头登岸那支兵马,必须要足够精锐,精锐到要将切不稳定因素给压制下去。
陈仙霸部曲,和他性格样,是支桀骜部队,这几年在上谷郡带活动时,镇南关总兵几次上折子给自己,明里暗里意思就是“这个年轻人管不”。
这样支刺头部队,在关键战时刻,是能顶得住。
屈培骆楚字营,郑凡不去谈什皈依者狂热因素,在梁程建议与安排下,晋东军也开始注重步卒建设,而屈培骆以青鸾军方式打造这支楚字营,其实也很适合做先头部队在岸上结阵抵抗楚军攻势。
可无论哪个来比较,
到时候自己晋东兵马就足以将楚国皇族禁军主力给搅杀个天翻地覆,付出再大伤亡都是值得;
等到后续燕国援军进入,剩下,就真只是枯燥乏味地给地图格子涂色。
而自己王旗所在位置,
其实对楚人而言,压根就不是什秘密。
王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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