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凡没说话。
熊廷山单手持刀,夹在自己脖颈位置,下令道:
“都有,放下兵器,降!”
四周亲卫没人动。
“本王,还没死呢!”
你再赶尽杀绝,也无非是让楚人更痛恨燕人而已,该怀柔。”
郑凡开口道:
“你熊廷山何时觉得自己有资格来教做事?”
“没这个资格,败军之将,哪里还有个什狗屁资格,就是可怜那些儿郎,也都是妈生爹养。
既然大势已去,挣扎无望,总得为他们求活次。”
“没道理可讲?”
“真没道理可讲。”
熊廷山深吸口气,又缓缓地吐出,
再次喊道:
“你看看,
但郑凡,从未对此动心过。
就比如眼下,
他对熊廷山回答,也是极为干脆:
“没这个可能。”
“为何?大楚,哪里就比不得他燕国?”
随后,
那名亲卫头子起身,又走回去,捡起地上把刀,
喊道:
“王爷,等等咱!”
刀口,抹过自己脖子,鲜血飞溅,栽倒在地。
“噗!”
熊廷山以气血御刀,将自己脑袋从脖颈上切下来。
脑袋滚落在地,
无头残躯向后栽倒。
名亲卫头子,噙着泪,抱起熊廷山人头,缓步走向郑凡所在方向,锦衣亲卫张弓搭箭。
,倒不如痛痛快快地趁着还有战之力时,拼出个可能,说不得还能翻盘。
现在,赌输;
还回去做什,
真要愿意继续苟延残喘,老子为何要来这里?
郑凡,
亲卫们纷纷放下兵器,朝着熊廷山跪伏下来。
熊廷山目光看向郑凡,
喊道:
“接好这颗人头,
驸马爷!”
“你,拿什来求?”
“不走,就是留在这里,等你;
好把这颗人头送到你手,再让你拿着这颗人头,去让他们放下抵抗投降。
你这堂堂大燕摄政王,
难不成现在还需要这人血来去造你威名?”
这战后,大楚,还能再对你燕国造成威胁?
所以,
玉盘城下那幕,
就不要再来次吧;
都是好儿郎,没能带他们打胜仗,是无能。
郑凡笑:
“因为,
就是觉得啊,
这大燕,
就活该统这诸夏。”
那两百多名跪伏在熊廷山残躯旁亲卫,纷纷将自己先前丢下兵器重新捡起;
“王爷,属下来!”
“王爷,等等属下!”
两百多名亲卫,全部自尽,无人苟活,
亲卫头子没有过于靠近,
而是托举着熊廷山人头,单膝跪下:
“请驸马爷接首级!”
刘大虎看看郑凡,郑凡微微颔首;
刘大虎翻身下马,走过去,接过人头,走回来。
要是当年在那辆马车里,你自,bao身份,不要扯什小苏先生作幌子,就说你是郑凡,那四哥,怕是真会将妹子许配给你。
你在大楚,也是能封王。
你说说,到底有没有这个可能?
是不是大楚国运,就不会如此?”
其实,近些年来,楚皇从未停止过对郑凡拉拢,从最早地希望可以呼应帮助郑凡在晋东立国,到后来,甚至在信中说出,等郑凡和熊丽箐再生个儿子后,他愿意将这个外甥立为大楚太子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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