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寻道纠正道:“他是奇葩。”
这里奇葩,是褒义。
姚子詹叹息道:“要是那位郑老弟愿意造下反,那愿意给他写百首诗歌功颂德。”
李寻道笑道:“人家写诗本事,说不得不比你差,只不过人家志不在此,这话,还是你自己说。
当年,们盼着燕人镇北侯造反,结果没反;
姚子詹大惊:“他……他怎敢!”
钟天朗是当朝驸马,更是为官家赏识信任且手提拔,如今竟然……
韩相公不以为意道:
“所以说,重文抑武,并非全是错,那些武将丘八,个个,都是喂不熟白眼儿狼呐,呵呵。”
说到这里,
韩相公提醒道:“先拟太子。”
姚子詹翻个白眼,道:“何必脱裤子放屁?”
韩相公笑道:“因为心里头,会觉得干净啊。”
李寻道手里握着杯子,
问道:
对于李寻道而言,如果非要换掉个官家才能让诸多势力达成团结话……那就换吧。
相较而言,在此时掀开场内战,才是最愚蠢行为,燕人怕是做梦都得笑醒。
只能说,这些人,这些势力,选择个发动,最好时机。
姚子詹有些失魂落魄地坐下来,这位乾国文圣,在政治上和实干上,其实都欠缺很多火候,他擅长也就是两项,个是做诗,个是做人。
官场尔虞诈,其实并不是很适合他,否则年轻时就不会路被贬来贬去,差点死在东海某座岛上。
有时候,
自己也都在想,
难不成这燕人,当真是天命所归,代代出人杰,而且还是那种……心为国人杰?”
此时,
已经有些疲惫韩相公嗫嚅道:
冲出屋子,可当他刚跨过门槛时,却看见外面院子里,那站着密密麻麻甲士,这里,已然被包围得水泄不通。
“寻道,外头都是兵!”姚子詹喊道。
李寻道却没慌乱,而是在旁边茶几上坐下来,给自己倒茶。
韩相公看着在那里着急姚子詹,笑道:
“寻道是自己来。”
后来,们盼着燕人靖南王反,结果没反;
眼下,们又要盼着燕人摄政王反……结果人家刚刚统帅大军击败楚国。
总是盼着人家内乱,
盼着盼着,
眼瞅着都要盼到自己灭国。
韩相公忽然攥下拳头,
砸在床边,
自己本人也引起连串咳嗽,
但尽管如此,他还是提起嗓子骂道:
“也就燕国那位摄政王,是个彻头彻尾异类!”
“你们军中选是谁?”
政变,肯定需要调动军队;
且官家清心阁外围,可是有支忠诚于官家军队直保护着官家。
这时候也没什必要藏着掖着,韩相公直接道:
“钟天朗。”
韩相公看向姚子詹,
道;
“子詹……”
“唉。”没等韩相公把话说完,姚子詹就先叹口气,道:
“为瑞王世子草拟登基诏书吧。”
“只要牧勾坐上龙椅,切,就都会
“你早就知道?”姚子詹不敢置信地看着李寻道,“你早就知道!”
李寻道点点头。
“那你为何……”
韩相公替李寻道回答道:
“寻道下山,不是为大乾官家,而是为……大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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