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是愿意入上京亲自当着满朝文武面宣告退位,这样,岂不是更名正言顺些?
再者,父子俩皇帝,同在场禅让给牧勾那小子,史书上,也能少些非议不是?”
问安居士笑道;“官家到底是官家,道诏书即可,真让官家在亲入上京,怕是事情会不好收场呢。”
“上京城官民,怕是早就因当年事恨死朕,怎,你还担心他们会为朕,揭竿而起匡扶正统?”
“说不准呢。”问安居士这般回答。
场虽然流血,但相较于历朝历代先例而言,已然是很平和场政变,在夜时间里,就结束。
太子从玉虚宫出来,入上京进皇城,宣布登基为帝;
清心阁官家,以龙体欠安无法再应付国事为由,降下退位诏书,传位于太子。
先后顺序,有差,但史书上会重新安排得顺眼过来。
……
这天下事,
已经和朕这个太上皇,没干系。”
官家目光,落于钟天朗身后;
骆明达与孙公公感知到来自官家目光,纷纷低下头。
“说吧,你们打算怎安排朕?直接给朕道三尺白绫呢,还是给朕圈禁起来?”
单膝跪下行礼:
“天朗,叩见官家!”
“天朗啊。”
“臣在。”
“大乾以后,就靠你。”
另辆马车里,走下来,是姚子詹,这位大乾文圣,脸上挂着泪痕,无比悲怆;
远处那辆马车旁,站着是李寻道,这位大乾昔日相公,现在,依旧是相公,大权在握他,在那夜,什都没做。
“官家,官家啊!”
姚子詹跪伏下来,开始痛哭。
“哈哈哈。”
为太上皇后,少去俗务之扰,问安愿意继续陪同官家论道。”
“好。”
官家点点头。
下刻,
众甲士冲进来。
毕竟,这位官家,虽说喜欢修道,不爱龙袍爱道袍,但亲近他人都清楚,他其实不是个昏君。
不远处,停着两辆马车;还有辆马车,被甲士拦截在外围,不准靠近。
近前两辆马车里,
第辆马车里人是被人抬下来,他躺在病榻上,脸病容,正是韩相公。
他不是装病,而是真要不行。
后山,
山门。
依旧是身道袍官家,自龙辇上走下。
在其身边,站着众甲士;
后头,还跟着些宫女宦官。
“官家,等今日行此之事,是为大乾,而非篡位悖逆之事,官家就算是当太上皇,也依旧是官家。”
“哦,不杀朕,那打算把朕关哪里?”
问安居士在此时开口道:
“请官家,上后山。”
……
“官家,太子已经归京复位……”
“哦?”
“瑞……瑞亲王,有明主之相。”
“瑞亲王?赵牧勾那小子是,朕,确实喜欢他。太祖脉,窝窝囊囊这多年,总算是出个瑰宝。
行吧,
官家看着姚子詹,道:“此情此景,可给姚师以诗兴?日后回味,可当浮大白?”
姚子詹时不知该如何
官家挺起自己腰,双手负于身后。
这些甲胄上还带着鲜血甲士,看见官家,先前挂在脸上凶厉之色,不自觉地褪去,转而默默地将刀口下压。
这时,
钟天朗走进来。
他看见官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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