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霖伸手,阻拦住自己姐姐。
纸人身体,膨胀下,又干瘪下,像是长舒口气。
“有群人,他们苟活在阴影下,却自诩光明秉持天意,他
“楚国败,除非你们父亲忽然决意反燕,否则燕国之势,已然大成。”
俩孩子个捡起石头个拿起小木棍儿,对纸人说话,没什反应。
每次他们来扎纸人玩儿时,这纸人总是喜欢边惨叫边说些似是而非话,他们已经习惯。
见自己开场白无法阻拦俩孩子节奏,
纸人慌,
但大妞似乎兴致很高,说是今儿个纸人扎不动,但还可以玩玩。
纸人,是俩孩子玩具,老百姓所说扎纸人,是做纸人意思,而俩孩子,是真拿去扎。
从很小时父母带着他们进庙时起,他们就对那个会动纸人,有种……说不清道不明厌恶感。
后来,每次有机会进葫芦庙,都要拿他做乐。
这还真称不上残忍,只能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因果循环吧;
你会很强,你以后肯定会很强,但你能强得过千军万马?
郑霖虽然心里还是不服气,但他不敢再说什不稀罕王位这种话。
在外人看来,甚至是包括自己阿姊与二娘三娘他们看来,王府里先生们对自己可谓“情有独钟”;
但这种“爱护”,还真不是般人能消受得起。
不过郑霖从来没恨过和埋怨过他们,往往被折磨被打被教训后,还能口鼻血口酒跟着他们起吃喝;
听到阿姊和二娘谈话。
阿姊说今日肯定有不少人会去葫芦庙为战死亲人上香,她想带着阿弟去,阿弟是世子,以后要继承爹爹王位,应该去。
向不敢放松俩孩子出门二娘,听到这话,才同意。
毕竟,无论如何,她是没理由更是不能阻拦王府世子去收攒人心。
而为帮自己收攒人心,阿姊陪着自己站大半天。
忙道:
“知道那帮畜生,他们自以为窥觑天机,现如今大势既然如此,他们多半没勇气自己去站到前头阻拦这大势,但他们多半会行些宵小手段!
比如,
你们!
比如,你阿姊!”
毕竟当年道人可是趁着他俩将要出生时,进奉新城想搞些事情,如今只不过是被他俩还债而已。
但今儿个,
纸人却换具身子,这看就是很精细也很贵款式,葫芦庙自己因为收留不少残疾士卒打杂,闲暇时,他们也会做些金元宝纸人什来贩售;
但真正做得好,是奉新城白事铺子。
纸人这具身子,很是精神,是个当官者形象,而且似模似样地坐在椅子上。
叔叔们曾说,自己和他们是类人,而自己,也是这样觉得。
空缘老和尚端来汤,说是豆腐汤;
汤很好喝,豆腐很鲜嫩,但块数不是很多,反倒是作为配菜鱼,多点。
吃饱喝足,
郑霖想问问阿姊要不要回家,毕竟爷爷还在庙外头等着。
其实郑霖对王位什,并没有什执念。
他也曾将自己这番心里话,告知过北叔叔。
然后被北叔叔用意念力掀翻二十几遍,再用精神力冲击得眼耳口鼻溢出鲜血;
最后,
北叔叔近乎贴着脸与他和颜悦色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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