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平静地回答道：
“就像是你
样。”
“
？”
“对，为何自幼就把你
力量封印？
因为当个人，拥有很强大力量时，他往往不会去遵循规则，也不会讲道理，而是会变得很野蛮，喜欢……不，叫习惯去用力量强行获得所需。”
“不是因为野蛮而造就
绝对军事集团，而是因为绝对军事集团，必然带来野蛮。”
当日在赏花楼上，自家父亲见燕军进入赏花楼后，说出这番话。
郑霖本以为是自家父亲老本行，总是在些特定时候说些故作高深莫测话来烘托某种哄哄氛围；
但当时谢玉安反应，告诉郑霖，大概，是自己没能理解其中意思。
不过，在郑凡看来，先前自己故意给儿子创造机会在“游乐园”里玩耍，
“哦，很高
？”
“很高。”郑凡理所当然道。
“三品，不应该是起步？就跟小孩肯定会长大样理所应当。”
“哈哈哈哈哈。”
王爷笑。
“也不嫌腻。”王爷说道。
茶点这类，当世还是以甜为主，大户人家吃茶点，就那小碟，甚至可能就那小块，慢慢地吃，再品品茶聊聊天，下午就消磨过去；
可自家儿子，是块接着块往嘴里放，眼瞅着两盘已经见底。
郑霖白眼自家老爹，
回答道：
镇，算是这块区域里真正能打仗唯路兵马，虽然江南各地兵册上“兵马”，直不少，但里头，半是“阴兵”；
剩下半，也早就拉胯不堪，比上京曾经京营还要废。
有些人，有勇气，有骨气，他们抗争，然后失败，定程度上，确实宣示大乾江南血勇，可同时也给见风使舵人，找到借口与理由；
既然反抗无用……那就投降吧。
“这……这真是太好。”赵元年很是惊喜。
“
确实是增进父子之间关系，搁平时，儿子可不会主动问自己问题；
看来，那日行宫里人，没白死；
嗯，类似亲子活动，以后可以多多展开。
机会难得，郑凡自然不会像普通父亲那般：去去去，小孩子懂什。
而是放下茶杯，
他是个很讨厌别人在自己面前装逼人，很多人在他面前装完逼后，下场都很凄惨。
但当父亲，对自己儿子，总是宽容。
赵元年与赵公公，陪在旁边起笑，他们其实早就感觉到，这对父子，不像是寻常“天家”父子。
“对。”郑霖忽然开口问道，“之前你在赏花楼，说那话，是什意思？”
“哪句话？”
“是武夫。”
郑凡心下会意，
直有身边人递梯子他，怎会不知道梯子用处？
再说，早年自己没发达时，也没少给别人递梯子，当即道：
“你爹也是武夫，还是四品。”
因为这意味着，他这个皇帝名义上所管辖疆域，终于不再仅仅局限于静海隅，南北之间，也被拉开。
这个官家，终于不再是单纯城主。
这里头，其实也有吴家作用在，通盐、明苏两城，也在乾江边上，吴家船队上来，等于是给最后击，促使他们投降。
只不过直到现在，王爷都没亲自接见那吴襄。
郑霖继续默默地喝茶，吃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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