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先前问,是谢玉安,是否可靠。”
“因为他还值得问下。”
“呵呵。”
瞎子笑,“为何是年尧?”
郑霖很难回答,因为他记得自己亲爹对着军图时,手指,曾在年尧驻扎明苏城,停留许久。
郑霖不同,嗯,最重要是,瞎子清楚这崽子,无论是在肉体上还是在精神上,都很扛揍,自然就不会客气与遮掩。
“干爹,吴襄反……”
“吴家根本就不算完全归附,也就谈不上反。”
“那南面年尧呢?那北面谢渚阳呢?前不久,不还在打仗撕咬?他们,算归附?”
“你在怀疑,会反水,不仅仅是个吴家?”
“你娘在后院陪着他呢。”
“……”郑霖。
“莫说这些气话,教你养气功夫呢,在这方面,你可比你爹,差远。”
“他是装。”郑霖很笃定道。
“谁又是天生泰山崩于面前而不变色呢?
静海,是王旗所在之地,除非接下来军报中有更大变化,否则,以王旗之尊,矗立在静海,四周各部兵马在面对乾人攻势和行动时,就能做到有主心骨当依托,仗,不说好打,但至少能打得更有章法些。”
说完这些,谢玉安告辞离开,将签押房留给世子与北先生。
“干爹,谢玉安,靠得住?”郑霖问道。
瞎子不置可否,
转而道:
瞎子微微颔首,道:“确。”
随即,
瞎子面露和煦神色,很是欣慰道:
“你比想象中进步得还要快。”
好选择。”
郑霖目光微沉;
瞎子点点头,道:“只好如此,先静候消息吧。”
谢玉安道:“怕是王爷,也是这般想。”
随后,谢玉安起身,先向郑霖行礼,随即看向瞎子:
但他总不能以这个作为理由来回答瞎子这个问题吧?
太丢人。
瞎子又道:“要知道,年尧妻子儿女甚至是孙子孙女,可都在燕京城呢。”
郑霖回答道:
“这天下,并非所有人家,都是父慈子孝。”
“是。”
瞎子点点头,又问道:“你觉得,这两家之中,要是有人反,会是哪家?”
郑霖思索片刻,
回答道:
“年……尧。”
任何人做任何事,不都是从模仿和装样子起手?
能装得久,能直装下去话,装不装,已经没区别。”
瞎子语气里,透着股子严厉。
七魔王里,除亲娘喜欢教训他,郑霖最怕,就属瞎子。
瞎子偏执面,在天天面前,直是有保留,且天天小时候那会儿,王府还不是王府呢,地盘基业,也没现在这般大,瞎子执念,也没那般深刻。
“宁愿先前说这番话,是你爹。”
说完这句,
瞎子自己笑起来,
“哎哟,也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居然也已经习惯在帅帐里,听你爹发话,你爹说完话后,非但不忐忑,还觉得很踏实。”
“干爹,现在真想去后院把他拉出来打顿。”
“请北先生重新清点城中粮秣以及切军需。”
“好。”
谢玉安又道:“将去巡视城防。”
紧接着,谢玉安又面向郑霖:
“请世子殿下奏请王爷派出锦衣亲卫,再将城内肃清遍,城内,必然是有乾人内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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