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他能得到,已经得到,本不该继续这般“狼狈”下去。
但不知道为什,他偏偏没办法学造剑师那样直接撂挑子休息去。
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他之所以直如此卖力,已经不再是简简单单地为拍马屁。
赵元年其实也是样,任何个事儿,做久,且直坚持着做,就已
这时,官家赵元年,也是脸疲容地走来,裤腿位置被水洼里水浸湿,还好谢玉安伸手接把,官家才不至于头闷倒在地。
其坐下后,谢玉安才发现赵元年后背上,有被砸出血痕,应该是投石砸落后,被飞迸碎石给砸中。
谢玉安见状,笑道:“哟,你可得小心点儿,可别直接驾崩。”
赵元年干笑两声,然后又咳两声,最后,擦擦嘴角,又从谢玉安手里接过水囊,喝两大口顺下这口气。
“不至于,不至于。”
他也就摇头瞪两眼,也重新坐回,继续拿起纸笔。
王爷转过身,背靠着栏杆;
阿铭开口道:
“主上,咱们现在所站位置,毕竟是靠着北城墙高点,被砸到,也是理所应当。”
“好,老天爷不是很待见这件事,又不是第天才知道。
看见视线远处,有个黑点,且正在越来越大,是被城外投石车抛射过来块石头。
“……”郑凡。
剑圣身形腾跃而起,而造剑师也直接放下图纸,紧随其后。
昔日四大剑客中两位,凌空于郑凡身前,各自劈出道强横剑气。
“砰!”
面王旗,自家儿子现在就坐在那里“督战”,他娘在陪着他。
“这乾人攻势,还真是生猛。”王爷感慨道。
“是。”造剑师也忍不住附和,可以看出来,乾人是真下血本在耗这座城。
但让乾人不晓得是,寻常意义上,燕军不善攻城与守城之战,在晋东军这里,行不通。
近些年来,晋东军虽然依旧重骑兵且仍然是以骑兵为主,但平日里可没少练习步兵战术,攻城守城这方面短板,早就被补足。
官家亲自发动静海城内百姓让他们帮忙守城,前期当恶人是楚人,燕人形象还可以,最重要是,赵元年以自己这“官家”身份,各种许诺,确发动起不少民众。
“这拼命做什?”谢玉安问道。
“你不也是嘛。”赵元年反问道。
“呵呵。”
谢玉安抬头,望向南面不远处那座高耸阁楼。
好在,
已经习惯。”
……
乾人这轮攻势,终于结束。
谢玉安跌跌撞撞地走下城梯,嘴唇有些干裂他,伸手从旁边名护卫手里接过水囊,喝大口,然后默默地坐下。
巨石于空中碎裂。
造剑师身形松,准备顺势落下;
而剑圣则脚尖在其肩上点下,飘然回于栏杆内。
造剑师抬起头,嘴里无声骂几句,老老实实地落地后,重新爬楼上来。
见剑圣已经重新落座,古井无波。
再加上王旗就立在城内,军心稳固,打定主意为王爷死守,所以乾人几次三番地试探和想耍花头无效后,只能硬着头皮用最笨方式用人肉人命来消磨这城墙厚度。
王爷双手撑着栏杆,
闭上眼,
深吸口气;
再缓缓睁开眼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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