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边,有资格出席这场投降大典,都是上京城内真正有身份有地位存在。
他们愤慨于自家官家,被燕人这般羞辱。
但他们又保持着极好克制,
不愿意来,本就没来;
想殉国,昨夜要殉,要现在也在家里准备柴火堆;
赵牧勾有些疑惑,但很可惜,世子殿下可没兴趣去给他解惑,而是向身侧退两步,
道:
“父亲他,在下面等着你。”
官家闻言,点点头,缓缓地站起身。
郑霖身形闪,换个位置,而官家膝盖则被重击,重新跪下来。
再去隔着帕子,将乾国官家嘴里含着玉给取出来。
取下后,
依旧是脸嫌弃地将玉包裹起来,下意识地想丢,又不合适丢两难感觉,表露得极为明显清晰。
依旧跪在地上赵牧勾看着面前少年这番举措,
还是没生气,
双方,几乎在同时都来到台面上。
赵牧勾看着郑霖,倒是没有因摄政王本人没上来而有什不满与愤怒,而是很果决地跪下来。
跪姿,背是挺直着,毕竟嘴里还含着块玉,需要让人家亲自取接下来。
“咩……咩……”
旁边小白羊,发出着叫声。
定程度上,他和姬老六差不离,没修行上天赋,也没花心思在这上面,所以,现在已经很吃力。
还好,
他终于来到王爷貔貅面前。
可谁知,
这时貔貅却开始迈开步子,向另
”
“主上说是,真正强者,本就不喜拘泥于礼节与面子。”
“开始吧。”王爷催促道。
“喏。”
燕军甲士策马向前,将高台完全包围起来。
能来,出席到这里,同情官家归同情,倍感屈辱归屈辱,但本质上,都还是有着换家门庭为以后铺路意图在里头。
政权交接之下,最受屈辱,必然是皇帝,臣子们……
说白,
偌大乾国,这般多人口,他燕人想治理,肯定也得依靠乾国官吏不是。
官家膝行到台下,身子,微微颤抖;
“膝行。”
赵牧勾长叹口气,重重地点点头,而后,开始慢慢挪动着自己膝盖,向前行进。
等到下台梯时,倒是方便不少,至少可以借用双手撑着两边。
“官家!官家啊!!!”
“官家啊!!!”
反而轻笑声,
道:
“你和你父亲,真很像。”
郑霖好不容易处理好那块玉,听到这话,冷哼道:
“你运气好,要是早几个月在面前说这句话,你脑袋,就保不住。”
所有人目光,在此时都集中在台面上。
对于摄政王本人没有走上台面而是派去个孩子,乾国那边臣子们显得很愤怒,个个地攥紧着拳头。
台面上,
郑霖从袖口里取出条干净帕子,
先用帕子包住手,
随后,东边乾人那头队伍里,传来鼓乐之声,而后,群达官显贵跪伏在地,开始痛哭。
“听听,先前还好好,结果音律起,马上就能集体哭起,白事班子代哭灵,都没人家专业。”
在乐声与哭声之中,
大乾皇帝被身边宦官褪去龙袍,赤膊着上身,牵着只羊,缓缓走上台子。
与此同时,世子殿下也代表其父亲,也开始往上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