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看轻自己,是燕国那位先帝。
被那样人看轻……好像也不算特别羞辱件事。
“是燕国皇帝,派你来?”祖竹明问道。
“是,父亲。”
“派你来劝降为父?”
为父怎可能坐到这三边都督位置。
燕人,
燕国那位先帝,
真是打得手,好算盘啊!”
祖竹明指节捏得发响,
“孩儿……孩儿……”
“不用吞吞吐吐,照实说。”
“孩儿确实见到燕国先帝,可先帝,并未劝降孩儿。”
“呵。”
祖竹明笑,
孩儿被摄……
被郑……
被燕……”
祖东成嘴巴张几次,却始终没办法将那个人称呼说出来。
祖竹明开口道:
祖竹明目光微凝,
道:
“燕国皇帝,说什?”
“陛下说,父亲是忠臣,是乾国忠臣,是乾人忠臣,父亲忠,能大到装入整个东海波涛。”
“呵……呵呵呵。”
甚至,
失去上京,失去江南支援三边,还有能力继续守住?”
“为父……”祖竹明深吸口气,“祖家,世代大乾将门,哪里能就这般……”
“官家都低头,官家都降,父亲,赵家人自己跪在燕人面前,祖家,又怎?”
“东成,官家,能代表乾国?”
”
祖竹明看着来人面庞,不敢置信道:
“东……东成?”
“正是孩儿,父亲!”
“你……你怎……还活着?”
“是。”
祖竹明看着眼前这个曾让自己引以为傲,视为真正接班人嫡长子,道:
“你可以试试。”
祖东成再次跪伏下来,道:
“父亲,上京城破消息,您应该已经知道,摄政王大军,已经入上京城,官家和百官都已经降,父亲在三边继续固守,又有何意义?
他很生气,
生气原因在于,
燕国那位先帝,留着自己儿子这枚棋子,似乎压根就不担心他祖竹明能统御好三边,能对他燕国,造成什威胁。
愤怒原因,来自于被人看轻。
但这愤怒,来得突然,去得,也快。
伸手,
在大腿处拍拍,
“是啊,嫡亲儿子被俘,本该是件极为羞辱事儿,甚至,当时为父,当时祖家军,都可能因此被朝廷打压。
将你问斩,塑造出个宁死不降忠勇之名,不仅能把因你被俘事儿给消弭下去,反而能因此抬高为父地位。
否则,
“摄政王。”
“是,那战后,孩儿被摄政王俘虏,只不过摄政王当时,还不是王爷。”
“所以说,燕国当初传出消息,说你在燕京,宁死不降,大骂燕国先帝,随即被问斩事,都是假喽。”
“是,父亲。”
“你降?”祖竹明问道。
饶
“官家……难道不就是乾国?”
“大乾,又岂是个赵官家,所能代表。”
“父亲,孩儿懂父亲意思。”
“哦,你懂?”祖竹明有些奇怪。
“孩儿来之前,陛下曾特意接见过孩儿,与孩儿说些话,关于,父亲话。”
“父亲,孩儿不孝,其实孩儿直都活着。”
“大少爷回来!”陈伯发出惊呼。
……
“这些年来,你直在燕国生活着?”
“是,父亲,当年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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