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凡斜靠在椅子上,面前坐着,是瞎子与梁程。
原本,郑凡是想让梁程继续留在乾地,但梁程自己要求率军跟着起回来。
大戏唱完,剩下小猫两三只,就交给孩子们去解决即可,梁程也没和孩子们抢戏兴趣。
瞎子点头道:“楚皇退位,这诸夏统,就算在名义上,完成。”
“是啊。”
“习惯就好,不怕你笑话,这谢家千里驹,现在看见那位王爷,这马蹄子就直接发颤。”
“少主,这也实属正常,不丢人,咱们赶紧回去,家主还在等着您呢。”
“嗯。”
谢玉安坐下来,
他爹在等着他,联合各大贵族,去郢都,迫使楚皇退位。
是,
乾国已经亡,官家、大臣,都已经跪下。
可谁能想到,竟然还能有群银甲卫,直缀着王爷行驾到楚地后,埋伏于水面之下进行刺杀。
其下场,肯定是极为凄惨,不说外围岸边,还有燕军兵马在护卫行进,就是王爷所在大船旁边,还有大队锦衣亲卫保护。
清晨刺杀,甚至没能惊扰到王爷好梦。
……
“你做得不错。”
“都是王爷吩咐得好。”
谢玉安在郑凡面前,很是恭敬。
“让你父亲多注意注意身子,这次也辛苦他。”
而在外头甲板上,
樊力站在那里,眺望着河岸风景,剑婢坐在他肩膀上,看着更高点风景。
阿铭则提着空酒嚢,在那里从刺客尸体上补充自己“酒水”。
旁边负责带人清点刺客尸体薛三,
却在此时摸出封信,
小菜,来到自己棺材前,与自己说话。
沙拓阙石脑袋上斗笠,在煞气剧烈颤抖下,裂开,露出其略有些狰狞面容。
他看着熊丽箐,
沉声道:
“他……看重……家……家人。”
郑凡伸个懒腰,继续道:
“仗打完,接下来,得抓耗子,那所谓门内人,也该挖挖,省得再蹦跶。”
“是,属下明白。”
这时,四娘端着几碗面走过来,笑道:
“夫君,开饭。”
眼下这些条件,已经很成熟,甚至谢玉安都怀疑,哪怕摄政王本人不去郢都,都不会影响这结果。
或许,
摄政王是为稳妥起见吧。
……
“老子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就得亲眼看着他退位。”
谢玉安上船,摇船影子道:
“少主,河底还有不少呢,是提前绑着石头在河底埋伏着,有小半,直接溺死在河底。”
“嗯。”谢玉安应声,摇头道,“螳臂当车。”
影子笑笑,道:“但也就只有这样,才能有靠近点机会,否则外围大军,就足够让他们顷刻间灰飞烟灭。
燕人,是真要拿天下,也要坐天下,唉。”
“家父定会感激王爷挂念。”
“呵呵。”
“安,告退。”
谢玉安起身,离开船舱,到甲板处时,有小船在这里等着接他,水面上,还有其他船只正在打捞着河面上尸体。
尸体是清晨时,前来刺杀摄政王银甲卫。
信用皮布包裹得很严实,防
沙拓阙石瞪着熊丽箐,似要择人而噬。
熊丽箐闭上眼,
点点头,
伸手,将婢女手中盒子打翻在地: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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