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原答:“也是昨天才听到这传闻,十二月七日,他们就发现第个脸上有黑十字死者,到昨天上午为止,总共三个。”
鲸鸟转身就走,口中念叨着:“混蛋……至少也有五人吗……原来如此,不能再等下去……”
“鲸鸟先生,你验尸报告!”桑原在后面喊着,不过鲸鸟没有再回来。
永远。
…………
随手拿起推车上把手术刀,桑原指着松尾脸道:“值得提是这黑色十字标记。”
鲸鸟神情微变:“怎?”
“鲸鸟先生还不知道吧。”桑原推推眼镜:“脸上有十字死者可不止这个。”
“哦?”鲸鸟虽是摆出疑问神情,但其实心中基本已有答案。
桑原回道:“昨天傍晚送进来那个……”他不自在地回头望望不远处存放尸体抽屉柜:“就是被切成很多块高中生,他脸上也有。”
十二月十三日,上午十点。
白色日光灯沿着天花板铺开去,走廊两侧墙也都是白色。
每次经过这条路,鲸鸟都会觉得眼睛很不舒服,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常备墨镜戴上,继续前行,越是接近尽头房间,化学药剂特有味道和难掩尸臭便越发浓烈。
停尸间中,松尾尸体横陈在解剖台上,旁手推车上摆满带血工具,地上脸盆中也积攒各种恶臭难当体液。
鲸鸟进来时没看见人,不过里面清洗间有水声,他站在房间中央等会儿,桑原就从清洗间推门进来。
十二月八日,下午三时十五分。
“可恶,住在这种天只有几班公车会经过破地方,害要走那远。”松尾穿着件厚得夸张羽绒大衣,在寒风中行走着。
“不行,实在是受不,得先找个地方歇歇。”松尾四下张望下,在这种偏僻地段,路边连家像样商店都没有,除民宅,就是那种连门都没有卖菜铺子。
他好不容易
鲸鸟若有所思道:“果然呢……老师和学生时隔天先后被杀,而且脸上都有那种记号吗……”
桑原又道:“其实还不止这两人。”
这突如其来句话,让鲸鸟真有些吃惊,“什?”
桑原道:“邻近们辖区第三分局也发现类似黑十字,同样是出现死者脸上,横道像封条样封住嘴,竖道从额头延伸至下巴。”
“还有几个这样死者?”鲸鸟赶紧问道。
“啊,是鲸鸟先生啊,亲自来拿尸检报告吗,哈哈,最近大伙儿都是副焦头烂额样子呢。”桑原准,用句比较通俗话来讲,这是个很喜兴人,他常年留着寸头,戴着副老土大黑框眼镜,见人就乐呵呵地笑,好像每时每刻都有值得高兴事情。第眼见他绝不会想到此人工作是整天与死人打交道。
“你也辛苦,桑原君。”鲸鸟回道。
“嘛……倒是还好啦,其实做尸检也并不是件压力太大工作,如果闲得没事干,反而觉得不自在。”桑原笑嘻嘻地回道。
“那,确认后死因是?”鲸鸟也不多客套,开始谈正事。
桑原回道:“脑供氧不足,呼吸道堵塞,总之哪种都是会死人,同时发生话……”他也没说下去,反正结果也已经呈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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