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侍这时又用冲锋枪般语速打断他们对话:“在办公室里等你进来,然后立即去地下测试地点是最有效率,如果去二楼健身房里锻炼,从你到达上校办公室,到他通知到,再到来到办公室,然后再去地下,从通信时间,多余直线移动距离等各个方面总和,大约会浪费八到十分钟时间。
这段时间可以选择听两首歌、吃顿午餐、上次厕所、做两遍眼保健操、玩三圈斗地主、阅读大约三千字书面材料等等等等,更不用说以上事情有许多还是可以两件起做。”
马龙掩面摇头:“告诉他健身房位置以后他就是这样回答。”
纸侠叹口气:“好吧,有点理解你心情。”
时侍依然头也不回地说着:“人生是非常短暂,先生们,有效地利用每分每秒,在相同时间里做比别人更多事情,那是种盈利,东方有句古话叫寸光阴寸金,从这个角度来讲,是亿万富翁,你们则穷困潦倒。”
下午三点刚过,纸侠便已轻车熟路地来到冠之郡HL北方第二分部门口,他还是穿着那破旧风衣,头顶鸭舌帽。虽是重伤初愈,但这并不影响能力发挥,所以他还是来。
纸侠对那个叫时侍人印象还不错,纵然是显而易见性格缺陷也比满口官腔来得有亲切感。
前台工作人员和纸侠也挺熟,两人寒暄几句,纸侠便自己进去,反正他三天两头跑马龙办公室,就跟跑丈母娘家干活儿似勤快,带路引见什都是多此举。
与以往样,到地方,纸侠不敲门就进去,结果就看到这样幕:时侍躺在马龙办公桌上做仰卧起坐,马龙在给他压腿。
最初那几秒,纸侠觉得自己脑子可能已经被血枭打坏,或者是精神上留下什严重后遗症,再不然就是自己此刻仍然在医院里处于昏迷之中,眼前切皆是个植物人噩梦。
纸侠耸耸肩:“前两年曾经听位贵族说过这样句话,在此处也可以引用下,他意思大概是‘穷人自当贫如洗,富人理应腰缠万贯’。”
时侍回道:“难道你不认为持这种观点人是非常令人厌恶吗?”
纸侠道:“当然令人厌恶,那婊子养玩意儿,但你得承认,这就是现实。”
时侍回头瞥纸侠眼:“明
不过他在迷懵之中也没有神游太久,时侍便看见他,然后便从桌子上下来:“你来,很好,跟来。”
时侍在前引路,纸侠和马龙跟在后面,纸侠看马龙眼神非常奇怪,说不清是厌恶还是鄙视,马龙则摆出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神情,淡定地叼起雪茄:“他从医院回来以后,就到办公室里等你,大约坐下三十秒后,他就用种十分惊恐表情和迫在眉睫语气说自己人生正在被浪费。”
纸侠斜视着马龙,用将信将疑语气道:“所以他在你桌子上做两个小时仰卧起坐?”
“不,先是折返跑,然后倒立,接着还有俯卧撑,再来折返蹲跳,折返倒立行走……”马龙眼中尽是沧桑:“每项运动当中,穿插组仰卧起坐作为调整休息。”
纸侠嘴角不住地抽动:“你告诉过他二楼有健身房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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