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姜筠却是停下脚步:“好像有什人过来……”她听到声音,有些慌乱:“是不是野口?”
天也在同时注意到动静,他不用看也知道过来两人是谁,而且就在这三秒间,他几乎已经推测出那两人真实身份,以及他们之间关系。
天露出冷笑,那似乎是种厌恶神情,他没有说话,只是对姜筠做个噤声手势,然后拉着她,尽量小心轻声地躲到旁边小树丛里。
待蹲伏下来后,天压低声音在姜筠耳畔说道:“准备看场好戏,敢打赌你辈子都没见过。”
,回头伸出手:“请吧。”他像个绅士样接过女士手,帮其从礁石上跃下。
听天话,姜筠有意选择去远些林子里。那个野口正雄还在原地装睡,由于天跟在姜筠身边,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两人起离开。野口心里那叫个恨,不过是个开书店小白脸,竟也敢坏他好事。
至于天此刻感觉,那就甭提多愉快,其实就算姜筠被野狗叼去吃他也没意见,可关键就是要坏别人好事,想到野口脸上表情,天就打心里觉得舒坦。
精神上折磨是多种多样,天显然深谙此道,只要心中“罪”被他看破,整死整疯、生不如死,那都是十分简单事情。
打个比方,野口就像个饿汉,本来,不让他吃东西就已经是种折磨;但天做法是,把块美味肥肉放在野口面前,馋着他,但口都不让碰。
然后,天还时不时夹起那块肉舔上两口,也不说多滋味儿多好,让别人自己想去。
野口正雄跟天之前分析完全致,他确实是樱之府*员,不大不小官衔,所在部门倒是油水颇丰。他这人也没啥别爱好,就是好色。老色鬼三个字,用在此人身上,不过分。
要说野口这些年也坑害不少良家妇女甚至是未成年女学生,当然他接触最多还是娼。正所谓多行不义必自毙,以野口这种十分接近牲口品行而言,他自然也遭过暗算,还险些丢性命,那之后他行事就小心谨慎许多。比如谎称自己是个企业家这种举动,假如放在十年前,野口肯定不会这干,那时他早就高调公布自己领导身份。
林子里,姜筠解决问题后返回,找到在远处帮她“站岗”天,她拍拍天后背,有点不好意思地小声道:“天先生,好,们回去吧。”
“哦。”天随口答应声,其实他此刻心里在思索,有什办法再拖延段时间,让野口再胡思乱想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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