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道跟着四个人来到偏隅角,其中人道:“先声明,你不必打听们,们也不会打听你事情,彼此间解对方信息越少越好,明白吗?”
左道点头:“还有呢?”
另人道:“自己人和别犯人要是动起手来,你知道该帮谁。”
“这也没问题。”左道鼻青脸肿模样,摆出副硬汉表情,倒是有些说服力。
“如果你有什情报,不管是什鸡毛蒜皮事,最好都和大家交流下,也许几个人消息拼凑在起,就能推测出某个完整情报。”
犯道:“喂,清醒没有,清醒就认认人,这桌人长相你都记住,全是自己人,今后要互相关照。”
左道还有些迷迷糊糊,听见这话时,晃晃头,定睛看,发现周围环境全然变,也不知到底晕多久。脸上血水已被擦去,不过似乎是用他自己上衣擦干净……面前食物想必是洗衣帮成员们帮他端来,那也就是说……狱警们就任由这帮人把昏迷自己挟持着拖来食堂?
这儿桌子都是长桌,凳子固定在地上,类似于快餐店,当然,食品没法儿和快餐店比,垃圾食品,也已成为只存在于囚犯们记忆中美味佳肴。
左道眼尖,他发现其他桌犯人们,面前塑料餐盘里只有团浆糊似流质物体,仅从外表看来,和呕吐物差得也不多,估计这就是传说中潮汐监狱标准伙食。而自己所在这桌,吃得虽只是些土豆碎泥和米面制品,但姑且还算得上是真正食物。
“嘿,跟你说话呢,被打傻啦?”
“目前没有什要说。”左道回道。
他右手边囚犯道:“你是新加入,要混段时间脸才能被人记熟。因为每次去洗衣房,未必都能遇到见过自己人,所以新人都得有个暗号。
明天你到洗衣房,就把自己衣服领口朝里翻;还有,给衣服分类时候,把那些经手过囚服领口也朝里折下,这样,过去没见过你人心里就清楚,你是新来,自己人。”
左道问道:“但不认识人很多,又怎去分辨他们中有没有
“嗯?哦,谢谢,知道。”被对方提醒,左道这才回句,他拿起面前午饭吃起来,视线扫过每个同桌进食者面孔,没有找到和自己对打三人,看来那三人都属于别关押区。
以眼前情况判断,即便没有人直接跟他说出来,左道也明白,自己应该算是入伙,洗衣帮未必是这监狱里唯党派,不过既然他们说可以彼此交换情报,那混入其中多少会有定助益,反正任何能帮自己与血枭接上头条件,都得争取。
午饭时间很平静,囚犯们都很遵守秩序,没有许多电影中喜闻乐见饭间斗殴事件发生。在食堂,犯人们显得少言寡语,是吃东西实在恶心,没有聊天心情,二是周围狱警与他们距离较近,交谈不太自在。
吃完饭还盘子,众犯人们回到自由活动区域,这时,洗衣帮人才把左道叫过去。
洗衣帮没有像吃饭时那样,让整个关押区帮众都坐在块儿。而是三五成群,分散活动。如果在自由活动区域有十几乃至几十个人围在块儿商量事情,狱警是会过来让人群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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