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点，吃完早饭
乔治和狄克回到
警局，被局长叫进办公室里。
“现在总督手里仿佛握着
屁股呢！混蛋！你们两个还有心情去吃早饭！”局长咆哮着：“有这闲工夫不会抓紧查案吗？！”
“放松点儿，老伙计，那家店华夫饼和糖浆很不错，你也该去尝尝。”狄克语气轻松地回道。
“狄克！你要是还想活着退休，就把那个连环凶手给找出来！否则就扯出你肠子勒死你！”局长咬牙切齿道。
“好好，们已经有些头绪，别激动。”狄克
脸无奈。
充道：“认为还有另个突破口……就是这几次凶杀发生地点，都出现在治安比较差地段，而这些死者，几乎每个有过,bao力犯罪记录。”
乔治想想：“哦……难道那凶手是在‘伸张正义’，除,bao安良？他以为自己是漫画里超级英雄吗？”
狄克道：“漫画里英雄只会把恶棍扔进监狱，哪怕对方多次企图毁灭全人类，英雄不到万不得已也不会动手杀人。但们这位凶手可是没留下过个活口。”
乔治神情显得不置可否，他才二十出头，和狄克这位五十多岁老前辈明显是有代沟，在乔治身上，能看出许多年轻人才有想法，他笑着回道：“说实话，如果不是警察，如果哪天获得超能力可以当个英雄，也不会怜悯这些人渣，当然，不是说无差别赶尽杀绝，只不过觉得没必要去严格遵守‘不杀人’原则。”
狄克瞥他眼，也笑起来：“所以你当不成英雄，小子。真正英雄未必需要超能力，英雄精神才是最重要，只要次动摇、次妥协，那不需要太久，英雄事迹性质就可能转变为们眼前看到这种连环凶杀。”他转身欲走出小巷：“你吃早餐吗？”
乔治也不是第次看这两个同期老家伙吵嘴，见怪不怪。
半小时后，两人离开办公室时，乔治点上支烟，而狄克则发着牢骚：“上头居然还真派人下来，果然是不相信们警局办事能力啊。”
“HL能找人来接手不是很好吗，们只要‘全力配合’他行动就是，到时候依然结不案，责任也有人来担。”乔治接道。
“哎……所以才说你没经验。”狄克叹息道：“像HL派专人到警局协助破案情况。假如来人真有两把刷子，们还算走运，给人当马前卒跑跑腿也罢；但很多时候
乔治回道：“没有。”
“知道附近有家不错馆子。”狄克挥手示意搭档跟上来：“人们心中渴望英雄，但英雄同样需要们警察，因为们懂得如何妥协，肮脏交易，繁琐程序，对公众谎言，这些也是维护方平安重要组成部分，再干十年你就什
都懂。正义不是那简单，世界也并非黑白分明，而是灰色。”
乔治道：“那咱们这次讨论结果算是确认凶手动机吗？”
“这只是推断种罢。”狄克道：“刑侦工作还是得步步来，哦，对，回局里去以后，局长定会对们嚷嚷‘现在总督手里仿佛握着屁股’之类，想起来就烦，其实总督才不会在乎几个被杀掉平民，他关心只是犯罪率和自身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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