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茶仙境遇也从侧面反映两件事,第,他继承皇位事情,不被99%人看好;第二,即便是现在这个时期,他连当保护伞政治价值都没有。
那,维克多对他态度也就可见斑。这世上有很多种兄弟,甚至有些没有血缘关系,也能生死与共。但在皇宫里,唯有在皇宫里,兄弟间亲情是件危险东西,没有比有要好,赤裸裸仇恨也比虚假友谊更安全。
“那……今日皇弟离开皇宫,大老远地跑来这儿,不知所为何事啊?”维克多问道,他心里烦得很,没工夫、也没那智商去提前揣测对方来意。
“哼……”茶仙鼻子里出气,不露齿地笑笑:“还不是为女人事情嘛。”
“嗯?”维克多愣,停下手上动作,然后笑容爬上他脸:“哈哈哈哈哈……”他乐得合不拢嘴:“哈哈哈……克劳泽皇弟啊,哎呀……哈哈哈……你亲自来这里,就为讨几个妞儿带回去?哈哈哈哈……”
时,茶仙说不定还是个中年人样子,这样人,又怎能不招恨?
“维克多皇兄,长久不见,您可安好?”茶仙来到餐桌前,自己拉开维克多对面凳子坐下。
“劳皇弟费心,还凑合吧。听说你前阵受重伤,公务繁忙,也没时间来看你,应该问你身体是否安康才对。”维克多不温不火地回应着,继续吃饭。
茶仙笑,他贯是个温和沉静人,就算是嘲笑,也不会表现出来让别人感到不舒服。
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公务繁忙这种话,在茶仙面前讲出来,那真是太好笑,你在他面前谈什公务繁忙?以人家在HL当差期间办事效率和工作量,天就能把你年活儿都干完,还有富余……
维克多简直乐疯,他心里忽然觉得:这个皇弟真是可悲到可爱,怎说大
帝国规矩是,皇帝应让每个儿子不同程度上参与朝政。这不但是种政治资本积累,为日后继位时打基础,更是种考核方法,很大程度上影响皇位人选。
不能说在皇子们中就没有优秀摄政者,不过维克多肯定不是其中之。假如不是父皇命令,他是没可能去主动承担什“公务”。
茶仙微笑着道:“劳皇兄惦念,伤势已无大碍。”他是很豁达,因为他对维克多本就没有什感情可言,既没有兄弟或朋友情谊,也不存在任何厌恶,形同陌路生人罢。
其实不止是这个兄长,其他兄弟姐妹也是如此,在茶仙受伤期间,这些人没有个来看望过他,除皇帝、时侍、寇临哉,因为不同原因来探望过以外,就连想巴结这位第七皇子大臣都没有。
茶仙母亲出身寒微,不像其他皇子公主,背后都有庞大家族撑腰。对茶仙来说,母亲死后,他就孤身人,没有外戚支持,更没有和朝臣党派之间勾结,十二岁时就离开政治中心,在天都毫无根基可言。会来主动巴结这种皇子*员恐怕只有疯子,比如那位终日微醺醉爵,他在官场中根本无立场,所以才敢登门造访。而那些在朝中有着盘根错节般复杂关系*员们,在拜访某位皇子前,必须万分谨慎,旦站错队。可能就是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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