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侠道:“还是接着说关于证据事情吧。”
狄克点头,收收思绪:“橘核上查不出犯人残留唾液,信上也没有指纹,目前来讲,对方没有留下任何有用证据。
至于那个头……看卢浮宫门口到达旦先生办公室所在那栋楼之间所有监控录像,基本可以确认,冒充快递员男人,和前天凌晨送信人,以及乔治前天傍晚在警局对面遇到人,都是同个家伙。这也佐证推断,对方八成就只有个人而已。
他很胆大,敢在白天出现在卢浮宫那种监控探头众多地方。另外得说,冒充快递员或许是最容易伪装之,现在大多数人都有种思维定势,仿佛个人只要穿着深色套装,戴顶颜色和衣服相近鸭舌帽,衣服上随便是什logo都无所谓,手上拿个贴单子邮包配以这种打扮就肯定是送快递,没人会问快递员讨要证件去看。即使卢浮宫门卫也不例外,在潦草单子上随便签个字就收邮包。
于是们这位恐吓者大摇大摆地亲自去达旦先生工作地点送这个邮包,还成功。
他只是说‘你这黑鬼已经触犯们容忍底线,这封信就意味着死亡’,这不是恐吓,这是死亡宣告,按照信内容,他并没有什想从达旦先生那儿得到东西……除性命以外。
但他为什不直接动手呢?他为什还要在警局对面亲自确认达旦先生来们这儿报案?
很简单,他想让们介入,想跟警方玩游戏,想和历史上那些知名罪犯样,被媒体报道,追逐,乃至很多年后还被人提起,甚至写到教科书上。”
“等等等等……”赛泽尔终于忍不住插嘴道:“只有个问题,假设这人就是为出名好,但般这种为出名和警方玩游戏家伙,难道不都是从杀人开始干吗?
可他现在根本还没有杀过人,只是恐吓而已。这个犯人就算明天就被捕入狱,恐吓又算得什?法庭就是指派个菜鸟律师给他,也不可能让案件升级成谋杀未遂什吧?恐吓这种罪名能判他几年?三年?五年?要是犯人没有犯罪记录,说不定还能缓刑假释。”
他应该是简单化妆,压低
“很矛盾啊,感觉们要是重视案子,反而合他心意。”乔治吐着烟圈,半开玩笑地道:“但用常规手段来应对,又显得们太不把加拉斯·达旦夫妇性命当回事儿。”
纸侠这时说道:“调查行动上重视,对外保持低调,和们在连环凶杀案上态度样就行,也没见到媒体把那件案子炒得有多火热吧。”
狄克道:“没错,保证市民安全才是首要,为不让犯人称心如意就牺牲平民做法肯定不对。”
乔治耸耸肩,不置可否地问道:“很好奇,你刚才说第二种人又是什情况?”
狄克回道:“就是那种把犯罪当作人生目标或者艺术形式在执行人,为完成他理想中案件,就算死也无所谓,这种人就是疯子。当然,这第二种人般都是以杀人案开始,连环杀人为过程,展开与警方博弈,最后有z.sha、自首、被击毙、逍遥法外,基本每个都成遗臭万年人物。反正们手头这位恐吓者应该不属于这第二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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