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道德上
对与错，是人制定。是维护人类这个群体稳定生存繁衍基础，法律只是这套规则衍生品。
当这个社会需要用法律才能维持所谓‘和谐’时，那
它已经堕落
，它
“
这种人？”天
重复遍，笑意更盛，他越凑越近，用悄悄话般音量道：“你知道每年，每月，每天，每小时，每分钟，有多少像加拉斯这样‘好人’正在被‘这种人’剥削、折磨、凌辱、虐杀吗？”天忽然提高声音喝句：“你瞎吗？！”
周围客人都回过头朝这儿张望，也不知这俩怎就突然吵起来。
“二位，请问……”服务员走过来。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天和月妖同时朝他吼两声：“边儿去！”“走开！”
服务员翻翻白眼，知道自讨没趣，识相地离开。
从现场拍摄到照片和目击者证词可以确认，尸体双眼被挖去，身体被根木桩从尾椎骨向上刺穿，整个人悬空挂在直立木桩上，全身衣物都被剥去，取而代之是套白色长袍，其头部还被套上个在双眼位置开洞头套。此系历史上知名种族主义组织古老装束，警方目前并未公开任何案情进展，不能排除种族仇杀可能。
“这件事和你有关系吗？”月妖读个大概，放下报纸抬头问道。
“有啊，就是干。”天端起红茶抿口，然后放下茶杯，用失望语气地道句：“茶这东西……果然还是喝不惯啊……”
“所以，你是个三K党？”月妖问道。
“怎可能，那种党派在看来和邪教差不多，黑手党都比他们高几个档次。只不过是伪装成种族主义者作案而已。”
月妖冷笑：“你想说，自己做法没什不对是吗？”
天恢复平常语气：“你们这些人，就是太纠结于对错，你觉得自己呼吸空气是对还是错？你长得漂亮是对还是错？你天生就是变种人，是对，还是错？
扶盲人过马路是对，占残疾人车位是错；修桥补路就对，杀人放火就错。为别人着想就对，图己私欲就错。
这些都是谁告诉你？你从你父母，抚养着，教育者，所有主流媒体，接触到切媒介，都在获取这种信息，让你感到仿佛这些就是人本性。
现在告诉你，这些约定俗成道德准则，并不是真理，真理是神制定规则，日升日落，物换星移，人无法干涉这些。
月妖又道：“怎特意挑个博物馆文员？”
“当然是因为计划需要他去死。”天说这话语气理所当然。
月妖道：“听上去，你为达到目，经常滥杀无辜。”她说这句话时，已是神色不善。
天笑道：“哦……居然这种语气跟说话，你觉得自己半夜三更打扮得花枝招展，去勾引几个见色起意醉鬼混混然后杀掉，就比高尚是吗？呵呵……”他面带笑意，眼神却是冰冷：“没错，加拉斯是无辜，他对妻子很好，遵纪守法，待人和善，按时交税，邻里关系也不错，或许在其生中，都很少伤害到别人。”他往前凑凑：“但你是不是觉得……这种‘好人’，就定会有好报？”
月妖目光毫不退缩地与天对视：“至少他不该死在你这种人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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