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看来你只是无谋,而不是无脑。”天道:“也不妨直说,今天你动不人。既然来,你就杀不她,不止是你,只要在这里,谁都杀不她。”这次是天向前迈两步,在纸侠眼里,此刻天比任何人类大脑可想象怪物更加恐怖,他身上仿佛缠绕着种无形恶意,接近时连呼吸都会被扼止。
“在改变主意以前,你还可以走。”天不再前行,等待着对方回应。
纸侠转过身,没有再多说句话,不紧不慢地离开。但他时刻戒备着身后,神经比战斗时绷得更紧。在加入HL以后,他也读过许多关于天案件,包括茶仙些分析报告,樱之府鲸鸟和桑原就是很好反面例子。谁也说不清天会不会在某个时刻变卦,放松警惕很可能意味着死亡。
直到走出很远,离开彼此视线,纸侠才有种逃离鬼门关感觉。他喘着气,察觉到能力恢复,此刻冷汗已经浸透全身,心道:也真是太天真……在看来是战死觉悟,对他来说却只是无谓送死而已……
“瞧,说过吧,真有危险,会来救你。”待纸侠走远,天恢复平时样子,转过身去说道。
随手打个响指,那些在纸侠操控下纸就变得不再具备坚硬度和韧性,而是成普通纸,散落开去。
月妖失去纸矛支撑,摔落在地面上,口中咳出大口鲜血,不过她身上不再受到持续性伤害,也没有残留纸能够嵌在伤口里,因此开始自愈。
纸侠根本无暇惊叹于对方到底做什,当天打过响指后,他突然就从空中跌落,不止是作为武器纸,就连那些支撑自己飞行纸也失去控制,任何人在突然失去立足点由高空跌落瞬间,都会本能地先去考虑落地后碰撞问题。好在他已是接近凶级水准,身体强横,飞行高度也不算太高,在半空调整下身形,落地时踉跄几步,算是站住。
“倒并不厌恶你这样人。”天道:“这世上确实需要些人,去追逐虚无正义。比如那个爱喝茶家伙。”他看着纸侠,露出不屑神色:“但你比起他来,可就差远。你这样人,只能是炮灰而已,有勇无谋者,根本成不大事,最多是死以后被当作宣传题材,起榜样作用,去激励更多牺牲品。”
纸侠试着再次与周围纸建立沟通,却发现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能量根本无法从身体延展出去。他不知道天能力究竟是什,面对这种状况,唯办法就是拖延时间,拉近距离,寻找徒手制敌机会。
但迎接他
“你意思是现在并无意取性命吗?”纸侠说着,不动声色地向前靠近。
天回道:“至少不像你试图取们性命这样坚定而急切。”
“以为逆十字都是高手呢,这个怪物是怎回事?竟然由你天亲自出马来救,是你情人吗?”纸侠又道。
天没有回答他问题,而是转而道:“你扯这些无关紧要废话,并步步地向靠近,却不知道,自己每步,都在接近死亡。”
纸侠停下,他发现天神色有变,不再是副无所谓表情,天此刻神情说明他随时准备着毫不犹豫地收割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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