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泽把脸转开,看着前方海水:“哼……你确实令人很难捉摸,换做别反抗组织头领,难以想象他们会这样说话。”
“将和他们相提并论,你这是持蠡测海。”天道:“这些家伙名字和出现在同个句子里都是种侮辱。”
“是啊,他们都是打破‘常规’人,每个都
天回道:“是从杰弗逊那里得到关于些情报吧。”
“即便没有他情报,也不会贸然对个可以独战七名天卫人动手。”克劳泽道。
“真有意思,就在年前,你还满世界地追踪足迹,试图将逮捕,难道你多年来理想,就这轻易地舍弃吗?”
“人理想是会变。”克劳泽回道:“何况,也没说过会放过你。终有天,你会为自己罪行付出代价。”
“看到你仍然被道德、良心之类东西桎梏着,让非常失望。”天道:“当你杀死维克多时候,还以为你开窍,如今看来,你内心深处还是那套三观与准则。”
2101年,10月20日,达尔文市。
个僻静码头边,放着两张躺椅,名黑发男子正握着根钓鱼竿,慵懒地躺在其中张上面。
他戴着墨镜,卷起长裤裤管,西装袖子也撩起来,这看上去倒不像游客打扮,更像是本地居民忙里偷闲,来此游。
时近中午,名看上去二十岁不到蓝发青年,身着身休闲打扮,不声不响地来到他旁边,坐在另张躺椅上。
克劳泽看看天身旁水桶,里面除半桶海水,空无物。
“即便是个眼光不怎高远人,也会懂得,们两人之间个人恩怨,放到这世上来讲,就不值提。”克劳泽道:“你期待用和你样‘游戏’态度来干涉并决定这个星球上数以亿计人类性命,这是永远不可能。”
“游戏是种方式,不能代表态度或者目。”天望着头顶蓝天:“若是天下人全都安于故俗,溺于旧闻,与世无争,知足常乐,又能跟谁去玩儿呢?”
“你想用人性本恶之类说辞来为自己行为开脱吗?如果‘世人皆有罪’可以成为你所作所为依据,那这个世界就不用再谈什秩序。”克劳泽语气中透出轻蔑之意:“你口中人人都知礼明义社会,在人类历史中任何个盛世王朝中都不存在,而且今后也不可能存在。
朝中吏不容*,人怀自厉,佥忘其身;君王恢崇德度,朝夕孜孜,不违子道。即便能做到如此地步,也终会有不满人存在。又何况是如今这世道,百年来王宫贵胄们涸泽而渔,焚林而猎,早就该出事。在看来,你若是十年之前动手,恐怕今日已成大业。那时候,还不是你对手。”
“现在,你也不是对手。”天懒洋洋地回道:“看什看,不爽啊?”
“你没挂鱼饵吗?”克劳泽开口第句,就问个不着边际问题。
“无所谓,你这不是上钩吗?”天回道。
“上钩?难道你在周围埋伏堆手下?”克劳泽道。
“哼……”天笑道:“你才像是会做这种事人吧。”
“知道,你不怕被抓,甚至也不怕会死。”克劳泽道:“所以也不做那些无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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