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秘密掌握在手中,就像累积资本,若要打败个人,就该积攒足够资本击致命。像你放走术士那种事,没有确凿证据证明你是故意,就算你是故意,以当时他对帝国威胁程度,你也没太大罪过。再说,你有王族和贵族双重身份,岂会栽在这种案子上。”
“好吧……”寇临哉道:“想,有朝日若是战争结束,们赢。刀兵入库,马放南山。那时,恐怕只有你工作,还在继续。”
“你觉得很悲哀吗?”
寇临哉没有回答,只是笑笑,他自己又何尝不悲哀呢,这世上每个人都在演戏,停止演出或许就会付出代价。
…………
“爵爷,你应该知道,把这件事告诉你,是对你信任。”罗狐说道。
寇临哉回道:“啊啊……不会说出去。”他拿起葫芦又灌口。
“你要是能把酒戒,将酒后失言概率降为零,会更有说服力。”罗狐看眼桌上葫芦。
“谁告诉你,喝是酒?”寇临哉笑道。
这句话仿佛比皇帝密诏更加令人震撼,罗狐直接就傻在当场,愣大约有五秒钟:“你……说什……”
“哼……那些人,连食君之禄担君之忧都做不到,他们知道就是,财政上出现难看数据,自己年终分到钱会变少罢。”罗狐用鄙夷语气说道。
“你这已经背离陛下,投靠殿下家伙,说出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这种话,太没有节操吧?”
“你怎知道,投靠七皇子殿下,是本人意愿?”罗狐说道。
“哦,不是你本人意愿,难道还是……”寇临哉敲打键盘手指忽然停下,惊讶地转过脸来:“不会吧?”
“家族,和这个帝国历史样长久,从祖上开始,们就世代效忠于皇帝。”罗狐说道。
克劳泽府邸。
书房中,他接起个电话,对方用
“可从来说过这是酒。”寇临哉晃晃葫芦:“其实这是醋。”
“难道你这多年来醉态都是……”罗狐作为情报工作者,对这位“醉爵”事迹自然也是有些解。但此刻,如果寇临哉说是真,那先前各种耍酒疯事件,完全就和酒无关,都是这家伙故意为之。
“这个人呢,不傻,但也不认为自己聪明到那种可以肆无忌惮地步。”寇临哉道:“需要装下糊涂,这样很多事办起来,会容易些。”
“就像你当年放走术士,还有之前放走时侍是吗?”罗狐问道。
“知道得很清楚嘛,当年怎没有揭穿呢?”
“啊,知道,保龙族也这样,怎样都好,请说重点。”
“所以,当皇帝命令将这份忠诚交给克劳泽殿下时,当然会照办。”
“还真是这样……”寇临哉皱眉沉思会儿:“难道皇帝已经意识到殿下要做什?而且他不但不介意,还要暗中支持?”
“皇帝,并不是为所欲为存在,很多时候,这个世界上最有权力人,反而是最为身不由己个。”罗狐说道:“即便他希望某些事发生,在表面上也有权这样做,但他未必就会成功。”
“是指立长、立嫡那些规矩吧?”寇临哉道:“确实,只要是扯上皇权政治斗争,都是凶险异常啊,步踏错,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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