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
不想揭穿卧底
身份？”克劳泽继续提问着。
顾问笑
：“因为阎空，只是在装卧底而已。”
克劳泽神情很平静，没有半分惊讶：“那……按照你说法，从
开始，阎空就是在天指挥下，假意背叛，他与
取得联系、提供情报行为，都是在天指使下进行。”
“是啊，难道你不相信吗？”顾问说道。
“可以相信你，但你怎解释眼前情况，难道天授意阎空，把你和薇妮莎行踪提供给，让你们被捕？”
“呃……好吧，觉得你不像，但并不是为让你给糖果之类东西才这样说。”克劳泽回道。
顾问若无其事地继续说道：“天曾经找上们每个人进行面对面谈话，来确认卧底事情，其实那个时候，已经知道是谁。”
“是吗，那你为什不告诉他呢？”
“呵呵……开动脑筋啊，殿下，你说为什？”
克劳泽神色微变：“你是说……”
下被轻松逮捕，你就没有什要问吗？”克劳泽道。
顾问冷笑：“你这是在测验，看此刻能不能推测出卧底身份？”
“就当是吧。”克劳泽道。
“答案是不能。”顾问回道，不过他秒后就得意地说道：“因为早就知道是谁。”
“哼……”克劳泽不屑地笑笑：“那就姑且相信，你早就知道切却还是选择自投罗网这种假设吧。”
“对。”顾问回道。
“那不用说，这列车上，肯定有什陷阱等着，好让你将形势逆转。”克劳泽拿出个暖水瓶，把盖子转下来当杯子，惬意地给自己倒杯红茶。
“你看上去很有自信啊。”顾问说道：“有好好确认过是吗？”
“这列车上每名乘客身份背景都已经详细调查过，火车在开出总站以前，人对空车进行地毯式搜查，炸弹、化学品、能量反应，什
“没错。”顾问立刻说道：“根本不需要去告诉他。理由很简单，在推理出谁是卧底时候，就立即得出另个结论，既然能推理出是谁，天必定也能。”
“那他还为什要找你们逐谈话？”克劳泽问道。
“他想看看，有哪些人已经猜出卧底身份。”顾问回道：“结果呢，就个。而当时回应他态度大概就是在说‘你明明知道是谁，就别继续浪费时间来装蒜，知道你想干什’。”
克劳泽道：“他想干什？”
顾问道：“很简单，通过谈话，如果他发现有人推理出卧底身份，他就会悄悄授意那个人保密下去，不要揭穿卧底。至于嘛，他不用特意对说什，谈话这个行为本身就能给足够暗示，心照不宣。”
“你觉得现在是事后诸葛亮，却还要打肿脸充胖子是吧？”顾问道：“像是那种人吗？”
他“夫人”适时在旁边插句：“你不像那种人，你就是那种人。”
“给你根糖吃，你能闭上嘴安心看表演完吗？”顾问回头问道。
“嗯。”她居然真伸出手来要。
顾问从上衣口袋摸出支塑料纸包好特大号饼形棒棒糖来，交到她手心，然后像什都没发生过样，转过头对克劳泽重复道：“像是那种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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