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是白色,天空也是,但这素描般世界里至少有阴影和黑暗可以区分出沙漠和天空。
血枭开着车,直向前,时间流逝,天空由白转灰,渐渐变成黑夜,天上又出现白色月亮和星辰。
直到汽油用完,血枭也没有看到个加油站,他就像是在玩世嘉那段黑历史,臭名昭著《沙漠巴士》游戏,不同之处就是血枭眼前画面是3D且黑白。
从车上下来时,血枭在方向盘旁边小储物箱里发现包烟,他下车后就给自己点上支,吐着烟圈,向前走去。
他觉得在这个世界里不需要食物、水源、睡眠或是上厕所什。既然是梦,就不该有那些烦心事,当然,说到做梦话,如果你有前列腺问题,或者还不到八岁,最好还是留神你床单。
坐回后座上,吁口气,然后打开车门,从外面绕到驾驶座旁,打开那里车门。此刻,前排座椅上已经什都没有,没有骨灰,没有腐烂衣物,仿佛当血枭视线移开以后,那儿东西就消失,亦或者,那里本就什都不存在?
血枭冷哼声,自己坐到驾驶座上,关上车门,转动钥匙,再次发动汽车。
“家庭,令你回忆起什来吗?”另个血枭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后座上,就在之前血枭所在位置。
血枭是不可能被吓着,他瞥眼后视镜,头也不回道:“想起儿时初涉人体解刨时事情。”他竟然笑:“当时什都很新鲜,快乐童年不是吗?”
另个血枭语气很平静:“父母,是将你带到世界上人,他们会无条件地接纳你,无条件地付出,在人生第段路程上捎你段。”
在黑色世界中,借助月光前行,他在沙漠中竟发现座桥,还那种建在城市中立交桥,不过这不是完整桥梁,只是其中段,从远处看,就是两个立着巨大水泥墩子,上面连着段水泥路面。
血枭来到桥下,这里有片阴影,白天躲在这儿应该可以避暑,不过晚上就无所谓。他走到桥底下,结果居然在那儿发现两个汽油桶,可惜里面都是空。散落在旁还有许多垃圾,比如打气筒、自行
“只是两个年轻人在次鬼混之后产生衍生品,婚后他们也都有婚外情,父亲还曾经瞒着母亲去做过亲子鉴定。他们因为存在,才不得不结合,不得不选择家庭生活。”血枭话,完全否定另个自己:“人生第段路,也就是五岁以前,直受到能力影响,但当时认知能力不足以判断发生在自己身上切,就像天生聋哑人很难理解有声世界。于是,显得有些古怪,而他们度以为是先天自闭症,也怀疑过是魔鬼化身,有几次他们试图把扔在路上,甚至是‘意外失手’将婴儿车推下天桥。”
“所以你恨他们?”另个血枭问道。
“呵呵……”血枭回过头去:“们是没有恨,记得吗?们只能从别人身上体会负面情绪。”
他踩下油门,重新驶回公路,后视镜中自己也随之消失,仿佛从未出现过。让他不禁怀疑刚才自己是否是在自言自语。不过换个角度想,无论那另个自己是否出现过,他都算在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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