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陆辛微微怔
下。
听到黑皇后话里
“王座”两个字，他甚至有些想笑。
不过，在这个亲戚面前，他还是忍住没笑出来，而是微微摇摇头。
因此，在陆辛指间散发出来袅袅烟气里，她神色几番变幻，还是变得冷硬起来。
“
没有对抗你力量……”
她停顿下，眼神仿佛带些挑衅，向着陆辛看来：“所以，你想怎
做？”
“不会着急向你出手。”
陆辛也在思索，听黑皇后话，才轻声道：“还有问题想问。”
陆辛笑着点点头，道：“那当然。”
黑皇后又说不话。
……
……
必须得承认，这个和亲戚相见，聊天开场并不太好。
她用尽全力控制自己站稳身形，然后慢慢转身，目光复杂落在陆辛脸上。
仿佛有很长时间沉默，她低声开口：“你真很在乎姐姐……”
陆辛点着烟，正左右四顾，没找到烟灰缸，于是顺手从旁边拿个盒子，放在手边。
那是黑皇后梳妆盒盖子。
烟灰弹进盖子里，陆辛也随着这个动静稍稍思索。
说到
黑皇后在这瞬，甚至忍不住生出抹感激，又或者说，是种悲凉。
她甚至需要反应下，才低声开口：
“谢谢你。”
“……”
坐在沙发上陆辛，刚刚拿出烟，微微怔下，笑着摇头，道：“不客气。”
“不是。”
他认真看向黑皇后，道：“想知道，妈妈想要究竟是什……”
“……”
黑皇后下子愣住。
陆辛轻轻吁口气，解释道：“妈妈很累，她担心路会走不正确，就像……”
“问题？”
黑皇后脸上骄傲似乎微微多些。
她喜欢有人求自己模样，无论对方是问问题，还是祈求自己某种恩赐。
于是，她神色尽显骄傲：“因为姐姐已经去世，没有人再继续引导你该走路。”
“所以，你想问，怎样才能走上王座？”
但来，妈妈之前就不太待见她，父亲也刚刚,bao打她顿，而且这个亲戚平时和自己家来往不多，还经常出坏心思，那话说随意点也没什吧？
更重要是，现在自己，确实有着在任何场合，任何人面前，都自由自在，说任何内心里想说话资格……
“你会杀吗？”
黑皇后心里，浮现出这样句话。
但是，以她性格，却不可能问出这样话，哪怕是现在这种形式。
然后他点头：“当然，那是家人。”
只是这普通句回答，又顿时让黑皇后眼睛里，露出复杂光芒。
她嘴唇颤抖着，好半晌，才低声道：
“真，不如姐姐……”
“……”
然后他补充句：“毕竟都是亲戚。”
黑皇后脸上，瞬间泛起种别样复杂情绪。
谢谢你，给留下最后尊严。
不客气，是看在妈妈面子上，才不欺负你……
身为个骄傲女人，她很擅长从细节里捕捉情绪，因此她几乎完美感受到陆辛回答里所蕴含意味，这并没有让她很感动，反而心绪以种激烈形式升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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