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后这
句话说
出来时，他
模样，简直像是憔悴万年。
而天魔在此时话，却如利剑般，直穿他心脏：“你还是有选择，或者说是你惟选择，依循着你道心走下去，就让这切都有个大圆大满，不偏不倚结局……”
方行猛然抬起头：“什
？”
天魔道：“太上道路！”
方行眼中，瞬间精光四射，冷冷向天魔看过去。
不会主动来找
们！”
那位断首仙人，怀里抱着自己脑袋，正是那个脑袋在冷笑：“斩杀三位仙帝，自然是诸天万界都需要齐心协力所做件事，可做完这件事之后呢？船还是要倾覆，船也已经破烂不堪，根本容不下这多人，到时候，你又打算要谁留在这船上，要让谁下船？又或者说，你直接退隐，根本不管他们谁将谁撵下船，任由他们在这破船上杀个你死活？”
“你这样做，并非大圆大满，不弃不放，反而是抛弃所有人！”
这最后句话，如天降雷霆，瞬间让方行脸色蔫下去……
“合着……合着就不该管他们死活？”
而天魔在这时候，却神情平静，根本不来看他，也像是没有感觉到他目光。
“那是惟条可以让你不必做出取舍路，惟条可以避免他们将来杀个你死活，血流成河路，也是惟条可以让这条船继续向前驶去，最终达到彼岸路……”
惟有不知仙人声音在这时候响起，震聋发聩：“斩断长生，推动轮回！”
他脸色有些苍白，人生第次说话不那理直气壮，声音都有些颤抖：“就该从开始，就让他们自生自灭，过，你们过你们，爱死不死，又能关屁事？”
“说起来是好！”
不知仙人句话，便让方行变得哑口无言：“但再来万次，你还是做不到！”
这次方行真正沉默下来，沉默很久，也不说话，只是苦闷无处发泄。
“那……那真就没有什路可以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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