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膘子似乎激动得有点过头，呼吸急促地喊道：“二当家，俺对不住你
！到阴曹地府不要记恨
，逢年过节会多烧些纸码子给你。你上路吧……”
听到这里把眼睛紧紧地闭上。事到如今就算九枪八和秦队长枪法再怎
百步穿杨也无济于事。秦队长
枪没收，而九枪八枪被震江龙掀桌子时候弄到五米开外门口——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们是碓在砧板上鱼肉，只等溅血送命。
“等等——！”九枪八突然吼出
嗓子。他根本不顾将要用枪射杀他二膘子，转而面对裘四当家，异常镇静地说：“老四！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难道现在你还看不出来谁是隐藏在山寨里内*吗？你以为把们全部干掉你还有命去拿红货吗？老三连大哥和都下得手，事成之后他会轻易放掉你吗？用你脑袋好好想想。”
（177）
裘四当家听闻九枪八这番话，先是楞楞神儿，接着哗啦声把枪对准王老疙瘩。而王老疙瘩看到裘四当家反水，劈头盖脸地骂道：“九枪八！你个狗娘养犊子！这多年俺对山寨忠心不二，为兄弟们能有个安生，俺不惜被人咒骂到城里当假汉*，
当年你创立小刀会时候，何等英雄得？现如今寨里几百条出生入死兄弟无辜妄死，难道当年义薄云天彭麻子真可以视而不见？”
方老把头听到震江龙这说，抿着干裂嘴唇把匣子枪缓缓放下来。其余三人也从震江龙口中得知他态度，也都不敢怠慢照做。
那颗丢掉心脏此时总算重新归位。瞟眼去看秦队长，他脸颊虽然面色凝重并无改色，但是眉毛上已经生起层细密汗珠。
正当暗自庆幸暂时逃过祸劫时候，场突如其来意外不期而至。它就像是只无形巨手轻轻地把从温水之中捞出，然后“啪叽”声直接丢进冰冷酷寒！以至于是在混沌状态下，根本没有看清王老疙瘩是如何将手中匣子枪顶住震江龙脑壳。
（176）
“都给俺别动！”三当家王老疙瘩声喊叫击碎裹在身上寒冰，打个生猛寒颤，足足冷两秒钟——肯定这两秒钟时间已经被当时气氛抹掉。
这时王老疙瘩另只手已经勒住震江龙脖子，他那憨厚脸膛显得异常激动，声嘶力竭话票票从他嘴里冒出来：“老四，二膘子，方老把头，到这个节骨眼儿上，大伙谁都别装犊子！现在大哥和二哥都跟八路军穿上条裤子，反正山寨里弟兄也都死光，就不差他们几个咧！俺干掉大哥，你们把剩下全嘣，二十九箱红货咱们四个平分。老四，听到没有？干死他们！干！”
王老疙瘩越说越激动，两只眼睛布满血红杀气，被挟持震江龙随着他身子连连后退，不住地发出窒息咳嗽声。
裘四当家当先是看方老把头和二膘子两个来回，最后也退到王老疙瘩身边，他举起枪接上王老疙瘩话茬：“干爹，二膘子，三哥说没错！只要把他们都收拾，就没人知道二十九箱红货事，咱们大费周章努力也就功德圆满。起干吧！”
方老把头和二膘子听罢同时把枪对准九枪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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