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队长没有回答
问
废话，而是转脸对九枪八说：“二当家，如果是这样话，这座地下要塞
定还有别出口。你说，裘四当家会不会已经跑掉
？”
九枪八说：“就算他要跑路，临走之时怎
也会去趟放置红货地方。没有钱财在身，他跑得再远也没用。”
秦队长
漆怀表递给方老把头，说道，“方老把头，你得往城里警备连走趟。你带着它去找警备连张副队长，让他即刻带兵马不停蹄赶来小西天山寨，不得延误。这只怀表是他送给，他看到怀表之后自然会带人随你前来。你马上启程，们命都捏在你手心里。拜托！”
方老把头面色凝重地点点头，他把怀表揣在兜里，说话间就要转身而去。九枪八连忙喊道：“方老把头，你要当心。”
方老把头推门而出时，弥漫着肃杀气息大雪扑啦啦灌满整间屋子。冰冷让寒颤连连，想到此时境遇，不禁心生踌躇：倘若真跟随秦队长深入秘道，不知是否还有机会再看见这满天风雪？
这时候秦队长问九枪八：“二当家，山寨里还有多少弹药？咱们多带些。特别是手榴弹，在地下火拼起来这个东西最管用。”
九枪八命令二膘子去取弹药，和郝班长在秦队长授意下紧随二膘子其后。小西天山寨弹药库满坑满谷。想到接下来必然这是场硬仗，和郝班长索性把自己手中步枪也扔掉，们两人挑两把上好驳壳匣子枪，又挂满身手榴弹和子弹才反身而回。二膘子身强体壮，他则抱起挺轻机枪抗在肩头。
诸事准备停当之后，在1946年大年初八傍晚时分，挂着着满身手榴弹和子弹，在心情忐忑不安情况下，随着秦队长和九枪八干人等钻入秘道。只是，当时根本不会想到，即将经历激烈完全超出想象极限。而们随即折戟，似乎为这趟冒险事先涂上层悲惨阴影。而后，这道阴影在心里停留长达十年之久。直到如今回忆起来，仍然会被它笼罩战栗推向恐惧深渊。
（188）
们依次走入隐藏在柜子下秘道。借着麻油灯光亮，看到这条秘道挖掘得非常简陋，参差不齐尖石遍布周遭，脚下甚至连台阶都没有。顺着陡峭坡道下行时，双脚必须巅着碎步才不至于跌倒。由于对秘道之下情况不甚解，打头秦队长显得小心翼翼，这样以来们行动就被拖沓异常缓慢。大约行进刻钟左右，们来到秘道尽头，条垂直孔洞出现在脚下。秦队长紧张地自言自语道：“现在离地面少说也有十五米左右。”
九枪八不由分说把麻油灯交给秦队长，他双手托着洞口，身子缓缓坠下去，接着听到声空洞落地声。九枪八悄无声息地停留片刻，才对们挥挥手，剩下人接二连三地跳入垂直孔洞后，们这才发现脚下站地方是条横向混凝土坑道。坑道高度有两米左右，四壁异常整洁。们沿着坑道又行进三五十米，当九枪八看到四壁安装两组照明灯时，突然转身对秦队长说：“现在确信，这确是日军座地下要塞无疑。”
接话道：“既然这样话，秦队长刚刚所有推测都言中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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