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上却对寻找冯健下落显得忧心忡忡。毕竟已经过去二十年之久,且不说冯健离开这份卷宗立卷单位——通化专区某军工厂,就连那座军工厂如今是否存在都是个未知数,十年w.g浩浩劫,绝对会把任何原本屹立在这片土地事物摧毁得荡然无存。
把自己担忧说给老印,他嘴上虽然连连称是,两只手却没有闲着。老印把原本就存放在他那里第册卷宗哗啦啦地翻动着,当翻到第三页“受访群众名单表”时,老印对说:“当年轰轰烈烈‘肃反’运动虽然有意逃避,但事实上也审讯过不少人。为对当事人情况进行客观解,负责审讯同志大都会征求群众对当事人评价,之后记录在案作为卷宗部分存档。受访群众当然都是与当事人密切相关人,基本是同事或者邻居。这份卷宗只存有这份受访群众名单表,并没有受访群众只言片语,想大概是张树海和李光明由于匆忙未来得及整理缘故。”
猜测道:“既然他们俩没有收入受访群众调查意见,却放进张名表,这岂不是不是显得很多余?这张名表里人物会不是都是他们擅自造出来?”
老印摇头道:“绝不可能。这点你不必怀疑。当时们对这类审讯极为严格,没有人敢开这种玩笑!估计张树海和李光明之所以把这张名表放在卷宗里起装订,是在应付上级检阅。试想如果你是检阅卷宗人,面对成千上万纸片,你会每份卷宗都逐页逐字看吗?想根本不会,至多也就是翻个三两页罢。这就是理由。”
对老印这番话深信不疑。在此后们通力合作漫长岁月里,特别是在调查“纸人割头颅”事件过程中,最终真相都是凭借他有条不紊抽丝剥茧,才得以知晓其中端倪。这位老伙计表现轻而易举常常让赞叹不已。后来在崇山峻岭无人区,们因为抓捕“鸭绿江水啸”事件凶手而被八条野狼围困时,曾问过他为何会有如此敏感能力,他非常简单地回答:”常识。在所有复杂面前,只要有足够常识,什都算不上难事。”
在确定接下来行动方向之后,和老印于当夜对通化城之行做出详尽计划。至于如何向警队长解释们在此期间去向,老印则说:“这个你不必担心。此前不是跟你说过,只要不拿枪对准他们脑袋,他们巴不得走得越远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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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在度过又个难眠之夜,翌日和老印如约回到警队。果不其然,警队长根本就不关心们俩所作所为,他甚至还答应老印动用那辆破烂不堪绿皮吉普车。结果老印变本加厉,腆着脸皮软磨硬泡,居然还搞到页只带印章空白介绍信。问他死乞白咧弄张介绍信干什,他故作神秘地说:“你小说小子跟前辈学着点!咱们到通化城你就敢保证帆风顺?要是受访群众名单表记录人员住址有变,拿着这东西咱就可以让当地户籍部门帮忙,有这省力气买卖为啥不做?”
们先是把绿皮吉普车弄到修理厂换四个轮胎,随后又到加油站加满箱油,接着路飙直奔通化城。由于市地处山区,道路难行,抵达通化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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