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亲,都是g,m同志,送啥香烟哩!”
其实,那时嘴上虽说满不在乎,但实际心里别提多美。要知道,这大生产牌香烟当年在整个辽东地区可谓是家喻户晓,老少皆知,那是绝对数数二高级俏货。远咱不去说,二十世纪五十年代抗美援朝,它就曾作为慰问品送到战场上犒劳志愿军战士,后来毛主席率领中国代表团访问苏联路过沈阳时,当时东北局给毛主席配备路上抽也是它,甚至在中苏会谈时毛主席抽还是大生产牌香烟,就连们公社黄社长看到它也是两眼冒光,记得有次他把支这牌子香烟夹在耳朵上足足晃半条街,逢人就取下来说,看看!大生产!这他娘可是大生产咧……因此,不难想象,当时手里握着整包大生产牌香烟该是多激动。
随后,经过简单交谈得知,这三人是由沈阳公干来到这里,由于雨天道路异常湿滑,他们乘坐吉普车在前边翻车。穿呢子料中山装中年人自称姓吴,戴眼镜那个年轻人是他秘书李桐,而那位始终沉默寡言瘦削中年人则叫杜少谦,负责他们此行安全保卫工作。
只是,至于三人前来安东地界儿所为何事,他们自始至终并未提及半言。不过,其余两人都称呼穿呢子料中山装人为“吴先生”,这倒是让觉得非常蹊跷——因为在那个特殊年代,人与人之间无例外都是以“同志”相称,“先生”两字在那样特定历史环境下显得特别扎眼,明显意味着被称呼者身份非比寻常。因而在此后同行赶路期间,直在心里暗暗揣测:这位吴先生到底是什来头?
这时,老崔头顶着粗麻袋吭哧吭哧地跑出落叶松林。待他看到车前站着三个陌生人时顿时呆住,连忙把事情因由讲给他听,老崔这才憨厚地冲着三人连连点头。只不过,当说到他们吉普车在前头翻车时候,老崔却展露出副早已预知表情,他连连嘟囔道:“不怪!不怪!不怪哩!”
李桐显然听出老崔话里隐意,他疑问道:“老崔同志,你能不能把话说得再明白些?”
老崔先是瞄两眼,这才问李桐:“你们吉普车是不是在路过块残碑后才翻掉?”
李桐张大嘴巴满脸不可思议:“没错!没错!确实是路过块残碑,结果前头有条深沟,那二把刀驾驶技术,不知怎就把吉普车开翻。还好杜科长身手利落,吴先生只是擦破点皮儿,并没有什大碍。那……这到底是怎回事?”
老崔不住地摇头,言语间带着两分咋呼气势:“出多少档子事儿啦!那条沟不干净咧!从前,就在这附近住,听邻里街坊讲,早些年,差不多也就是抗美援朝时候,这疙瘩发生件怪事情。说是……说是有个女人,也不知道是为个啥,在沟里棵歪脖树上上吊z.sha咧!等到有人发现她,那尸首早就给乌鸦啄得烂糊糊,根本瞧不出模样来。有两个好心乡民打算挖坑把她埋,放下来时候,那尸首直蹿出来股股黑浆子,再看里头全是麻花花大个白蛆。就是埋掉她之后,那坟上还是招来溜绿皮苍蝇,铺天盖地。后来这方圆百里人都管这地方叫起吊死鬼沟。不过,说起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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