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是越狱死刑犯?”话音未落胸口早已“咚咚”狂跳,张、李二人真是机关算尽,同他们接触这长时间,他们居然没有露出半点破绽,当真是狡猾至极!
徐海生摇头叹息:“这件事也是后来才知道,只可惜为时已晚。就在李光明来到魁岭后不久,有天突然来两名公安。他们自称是在追捕要犯,接着从公文包里掏出两幅画像给,言说这两个人手里攥着好几条人命,要是发现他们行踪务必尽快上报。看画像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这两人不是张树海和李光明还能是谁?!当时就想告知他们这两人就在魁岭,可是转念想到,还欠着张树海赌债,要是他被抓获再把这事抖搂出来,那罪过也轻不,毕竟,毕竟是魁岭干部……”徐海生说到这里显得有些难堪,“谁知道就是这念之差,便从此再也回不头!”
杜少谦问道:“那张树海和李光明是从哪所监狱逃脱?他们究竟犯什罪?”
徐海生脱口而出:“凤城监狱。这点绝不会忘。两名公安风尘仆仆,仅仅停留片刻就离开,他们言说张、李二人既然铤而走险,逃脱之后必定会远走高飞,绝对不会在凤城就近地方停留。咱这魁岭隶属安东,安东跟凤城可不就是疙瘩远嘛!可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张、李二人实在是狡诈,硬是算准这手,下狠注赌赢这个缺口;再加上当时抗美援朝正值激烈,实打实已经波及魁岭,谁又能想到两个逃犯刚刚捡回性命,却又会再往火坑边儿上靠?至于他们究竟犯什罪,两名公安倒是含糊其词,只是连连说道他们是人民公敌,不枪毙他们不足以泄民愤之类话。”
有些急切:“那后来呢?后来你们六个人都出去做什?”
徐海生将八角解放帽摘下,狠狠地攥着,手指抖得厉害:“后来,后来……两名公安走掉之后,怎想都觉得这件事实在关系重大,心里总也拿不定主意该怎办,于是就去找老胡商议对策,并把自己难处也跟他讲。杜科长,下面……还是,还是让老胡说吧。”
胡建设神色轻蔑,大开大合地说:“知道这事儿以后,当时就急眼咧!这他娘还得,这不是知法犯法吗?胡建设虽然识字不多,但是遇到这种关口可是不含糊,说啥也不敢忘记毛主席他老人家教诲!于是把老徐骂个狗血喷头,这就要抄家伙带人去抓那张、李二人,谁知道老徐‘咕咚’声给跪下,鼻涕把泪把,说是张树海手里攥着他把柄,这干就是把他往绝路上赶。”
他咬牙切齿地说:“平生最见不得没出息货,再加上老徐往年待还算不错,义字当先,就这着心头软,放弃这个念头。但是事情总得解决不是?索性们直接找到张、李二人……没承想——他娘,没承想张树海这个瘪犊子养,他早就把所有切都计划好啦,说是只等着们来找他!”
“他计划是什?”插嘴问道。
“替换!用他和李光明两人,去替换谢掌柜和皮五!”胡建设咬牙切齿,“最他娘要命是,张树海连每步如何走都顺得清清楚楚,简直滴水不漏。当时因为美国佬飞机连番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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