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石二鸟,把所有事情都想透,既可以让他逃走,又可以完成他想完成事。如此这般,就是说张树海在没去魁岭之前,就已经知道江心岛沙船这桩事!”
杜少谦听罢示意坐下身来,他继续说道:“邱明,事已至此,让们再行罗列下视线之中这些人,如果不出意外话,待会儿将是们确定另外条重要线索关键时刻。”
看着杜少谦微微上扬嘴角,体味着他话中猜不透深意,缓缓说道:“在这些人当中,业已身亡有:暗花成员张树海、木帮中人李光明、曾是照相师傅徐海生、江心岛上无脸通信兵,当然,还有被割掉头颅吴先生。至于其余,那就剩下当年干过剃头匠胡建设、跃进旅馆杂工陈婆、军营哨所里陈连长以及自始至终藏在暗处神秘人獠牙剃刀。而咱们目前无法确定身份,就只有吴先生和獠牙剃刀二人。”
杜少谦边点头边站起身来,他先是望望窗外依旧阴沉天空,接着,陡然转过身来,目光再次放在桌角上那顶八角解放帽上,然后听到他说:“邱明,现在让咱们看看它都会告诉咱们什吧。撕开它,那顶帽子!”
有些吃惊,盯着杜少谦愣愣,直到他如炬目光投入双眼之后,这才确信他并不是在跟开玩笑。于是伸出迟疑双手将八角解放帽拿起,小心翼翼地拆解着帽檐下裸露线头。而直到此刻才发现,这顶八角解放帽曾被打开过,因为缝制线有着明显痕迹,宽大又显得笨拙。与此同时,手指隐约感觉到帽子内里有块巴掌大坚硬东西——它会是什?难道,这个东西真就是杜少谦口中另外条线索?
想到这里,不敢再犹豫,继续撕扯着剩余缝线,那硬物先是露出块略带锯齿状边角,看起来似乎是张纸片,待小心翼翼地将它扯出来,才发现它是张三寸见方黑白相片——这张黑白相片是两个人合影,由于年代久远,相片边缘锯齿已然被磨得翘边角;但即便如此,相片上两人面容依旧清晰可辨,尤其是女子头顶上那朵绽放花朵和两颊浓重腮色,无可否认,它们都是红色。显然在那个年月,只有结婚这类场合才会打扮得如此隆重。只是,待仔细观瞧相片上另位男人模样时,不禁冷汗迭出,语气顿时也变得结巴起来,忙支吾道:“杜科长……这,怎会?怎会是他?!”
杜少谦接过相片不住地端详,满脸兴奋之色溢于言表:“邱明,们终于验证此前推断!”他用手指狠狠戳着相片上那位年轻且略带文气面孔,“吴先生……吴先生果真曾在魁岭!他身份终于被确认!没想到!真没有想到!徐海生临死之前会给咱们留下条这至关重要线索!”
颤抖着手指又扯过相片:“这说,吴先生果真是十年之前细菌病伤兵中员?那他前来魁岭就是重归旧地!可是,徐海生为何要把它留给咱们?你又是如何知晓这张相片在帽子里?还有,相片之中这个女人又会是谁呢?”
连串问许多问题,直盼望杜少谦能尽数解答以解心中疑惑。
杜少谦见略显激动,摆手示意坐下身来。他压低声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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