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有要他命,却让他失去说话权利,这就可以解释,为什当日他在军营哨所外与陈连长遭遇,那叫喊声听起来却如同收音机里广播声那般含糊不清;至于那副同水怪毛毛撑面目并无二致獠牙面具,早在前往江心岛途中就推断过,必然是端锡圭曾经目睹过它浮出水面,因此才仿照制作以掩饰蛇血之毒留在他脸颊上斑驳;还有那柄几经出现剃刀,应该是他在提醒自己,千万不要忘记仇恨,当然,这柄剃刀在此后另外个更重要作用,就是在向暗示胡建设其人。可是由于无法倾述,虽然端锡圭于当年目睹那五人之间秘密,也只好用桦皮叶子全盘记述下来……至于是如何得到这份记录以及他处处提点究竟意欲何为,随后会细细道来。”说罢,杜少谦陡然转身指向吴先生:“好,现在就让先把这第个凶手揪出来,吴先生!吴先生,咱们先从你接到那桩惊天任务说起吧?”
吴先生面不更色:“杜科长,你在说什?接到任务不过是前来辽东视察民生而已。”
杜少谦并不反驳,他自顾自地说道:“正如端锡圭此前判断,也许,吴先生这生都不曾想过,他自己还能再次回到魁岭,回到这片让他多年来惴惴不安旧地。然而,这件迫在眉睫任务显然令他身不由己,那应该是道来自海峡对岸绝密命令,而吴先生在接到这份指令之后,想他原本只是想按部就班地完成而已;甚至,他全然没有想过要启用暗藏在魁岭余下四人,直到他在准备出发之前看到人事档案……于是,凡此种种经过精心部署诡计才接踵上演!”
盯着表情漠然吴先生,诧异不止:“杜科长,此前你曾经分析过,吴先生带着你和李秘书前往辽东,选择完全是两个并不相干之人;现在,李秘书与吴先生之间关系暂且撇开不提,但是听你刚刚所言,难道他挑选你有什特别缘由?可是,可是,你们之前完全没有瓜葛,这怎解释?”
杜少谦冷笑道:“邱明,你错,大错特错。与吴先生之间并非没有瓜葛,而且,有还是不共戴天之仇。”说着,杜少谦从怀中掏出那把残破银质长命锁,他将残锁展现在众人面前,接着对说道:“还记得在河岸密林,给你讲过那桩离奇三人凶杀案吗?”
不住地点头:“记得。当然记得。凶手在杀人之后顺次脱掉三名被害者袜子,然后为他们修理过脚指甲,杜科长最终还是根据这个线索将凶手绳之以法……不过,那件事怎又会跟吴先生扯上关系?”
杜少谦把残锁紧紧埋入手心:“其实,关于这桩往事,当晚在河岸密林只给你讲述它前半部分,剩下之所以没有告诉你,是因为那是心中个结,个永生都不愿再提及结!”杜少谦话到此处,像是在拼命克制着自己激动,这使得他手背上血管紧紧绷起,他继续说道:“就在那名凶手被处决后不久个夜晚,五岁女儿在街角杂食店被人掳走,她当时还是那小巧,才刚刚过完生日而已。原本,以为掳走女儿或许是人贩子,但是在经过多方查找之后仍没有任何消息,为此,妻子在疯癫之中用剪刀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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