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解决就是,如何不让们三人在设定时间内由房间里走出来。因为,这也是纸人割头颅中较为重要部分,而李光明也在悄无声息安排下将其化解,那便是他推脱茅房离吊脚楼太过于遥远,雨天道路湿滑,解手不方便,所以才弄只尿盆摆在门后——不知情你和老崔当然会感激李光明想得周到,难道还会思量其他吗?”
突然觉得异常窒息:就连这看似再平常不过小细节,居然都是经过吴先生事先安排过,这个人简直是机关算尽,还有多少秘密是们未曾发现?
杜少谦突然面向吴先生,叹然道:“当这些并不起眼儿却至关重要细节都被处理得完美无缺之后,纸人割头颅把戏终于开始上演!而且,想,吴先生你在那段时间里定暗自庆幸,那天所发生切实在要比你想象还要完美太多,若不是獠牙剃刀端锡圭突然出现,你几乎真可以将骗倒!”
吴先生冷笑:“杜科长,想问是,是什让你开始怀疑这件事真实性?”
杜少谦脱口而出:“夜光木!装着夜光木素瓷罐子!你这番计划匪夷所思,加之又有天助,如果不是那个素瓷罐子,想真会被你天马行空布置所骗倒。”
听着他们二人之间这些似懂非懂只言片语,恨不得马上知晓答案,于是连忙插嘴道:“杜科长,怎越听越糊涂!你能否说得再明白些?”
杜少谦有条不紊:“想要完成纸人割头颅把戏,有些先决条件是不可或缺,除去以上所述,它还必须要在特定场景、特定时间以及运用特定人才能够实施;倘若缺少其中任何样,那,它都绝对不可能完成。们这就来说说这特定场景,它其实就是那座吊脚楼……而实际上,那并非座普普通通、在南方各地随处可见吊脚楼——当然喽,建造这座吊脚楼人,也并非普通之人。邱明,还记得在刚才叙述中提到过,端望龄供职于大清内务府营造司这件事吗?事实上,端锡圭在营造之学上所展露才华要远远超过他父亲,而且,你还应该记起另外个细节:端锡圭为此曾远赴海外求学以求精进。而实际上,们在调查案件整个过程中,端锡圭通过对们多番提点,已然在不知不觉中,bao露他所学,这些们可以在下述诸例里找到答案:那双足以越过‘狗咬牙’砖墙弹簧器物;那枚暗藏于安春香丛就近几乎以假乱真诡雷;那台被动手脚发出信号提醒陈连长无线电发报机;经过改造后打在吴先生后心上那颗子弹——它们赫然揭示端锡圭学以致用,这便是:机械制造!而只有拥有如此专业知识,再加之他对营造之学熟谙于胸,才最终让他建造出这样座鬼斧神工吊脚楼!”
“可是,这座吊脚楼看起来并没有什特别之处呀!”辩解道:“再说,端锡圭建造它做啥用处呢?”
“不!这座吊脚楼太过特别!”杜少谦语气充斥着不可违逆,“而之所以怀疑起它非同寻常,是始于那天清晨吃过早饭之后,对整座宅第格局进行实地勘察时才发现——还记得那天你就跟在身后边,依次查看拴马桩、围墙上腰花装饰、房檐柱和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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