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淮霖没说话,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奚微表情窘迫得快要哭:“你告诉啊杜叔,没说错,没有自作多情,你是喜欢对吗?”
他不安表现得如此明显,杜淮霖把他拉到身前,隔着毯子紧紧抱住他:“嗯,喜欢你,不是你自作多情。”
奚微突然伸胳膊搂住他脖子,急迫地亲吻他脸,嘴唇,下巴,无章无法,却像擦即燃火柴,所过之处火烧火燎灼痛。奚微去扯去撕去拽,领带衬衫,丢盔卸甲。灶上水还没冷却就又添把柴,烧得比之前还旺,仿佛只差度就会沸腾。杜淮霖呼吸急促,手扣在奚微后颈,强迫他离开自己脸,低声道:“等回家……”
“想要,现在,就在这儿。”奚微围着毯子掉,赤裸上身在昏暗车顶灯下泛着暧昧光。
杜淮霖拼着最后理智负隅顽抗:“没准备,怕伤着你。”
杜淮霖狠狠地吻上奚微。
奚微身体僵,用力挣扎着想推开他。杜淮霖手像钢筋似箍在奚微腰上,勒得死紧,像要把他揉进身体,融入骨血。舌头急迫地撬开奚微湿润嘴唇,搅动纠缠。
奚微逐渐安稳下来,手从他胸口转到他后背,也用同样力度抱紧他。
他们笼罩在绵绵细雨中,在宁静无人山路上忘情拥吻。雨水冰冷透骨,这个吻却热烈得像要把周围湿气都蒸腾殆尽。
过许久,他们才不情不愿地分开。杜淮霖紧紧笼着奚微,雨水也把他从头到脚淋湿。他抹把脸,对奚微说:“到车上去。”
“不怕,”奚微凑到他耳边,声音低哑,“让疼吧杜叔,跟咱俩第次那样……”
火最终烧到最后那度,热浪翻滚,烫断理智那根弦。杜淮霖忍无可忍,他抬手把车顶灯熄灭,在黑暗中抱住奚微。
像渴很久旅人,两人拼命吮吸着彼此舌头津液,双手沉默而急切地和对方裤带较劲。奚微手指发抖,解好几下才把杜淮霖腰带解开,粗硬巨物弹跃而出,被他冰冷手掌握住,更显得烙铁般火热。杜淮霖呼吸粗重,手绕过他后背伸进裤腰。奚微配合着抬起屁股,内裤连着外裤起被褪下来。
奚微分开腿跨坐在杜淮霖大腿上,杜淮霖揉搓他臀肉,想起什似,摸索着打开扶手
他们起坐进后排。杜淮霖打开暖风,按下座椅加热键,把湿乎乎大衣脱,拿后备箱里备着毛巾帮奚微擦头发,擦脸。奚微走这路,雨水从外透到里。他控制不住地打着冷颤,杜淮霖把毯子递给他:“衣服脱再把毯子围上,都湿透。”
奚微哆哆嗦嗦地去解衣扣,衬衫扣子有点儿紧,他手冻都没知觉,抠好几次没解开。杜淮霖犹豫下,伸手帮他解。脱完上衣,拿毯子把他裹紧,转头开车门。奚微却下拽住他胳膊:“杜叔!”
杜淮霖回头,奚微小心翼翼地求证:“刚才为什亲,觉得可怜安慰吗?”
“当然不是。”杜淮霖说。
“那是什?”奚微冰冷手顺着他胳膊滑下去,握住他手,“你对好却又避着……你害怕吧?你喜欢上个小你这多小男生,你不愿意相信,你想逃避自己感情,所以才千方百计地要把推开……你害怕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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