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淮霖揉弄他头发手顿下。任何个男人被自己伴侣称赞“厉害”都该是件值得开心事,但这话从奚微嘴里说出来,让杜淮霖感到五味陈杂。
“奚奚直想问你……”他犹豫着说,“你喜欢男人,是天生还是,有什契机?”
他能感到奚微身体有点儿僵。他翻个身,头枕在他大腿上:“也不
“不光发烧,还有别病,比发烧严重。”奚微抓住他手,按在自己小腹,慢慢向下滑动,有点儿害羞地说:“只有你能治得好。”
“你真是……”杜淮霖喉咙发火,艰难地天人争斗。奚微无知无觉,遵循本能撩拨让他难以自持。他明知道这是个错误,父子相爱相亲,有违天理伦常。他没办法理所当然地对自己欲望坦荡而视,故而在车里那次他用压抑克制来自惩罚,回来后又以“没有插入”发泄来自欺欺人。
可旦顺着陡坡向下滑落,又哪儿有路爬得回去?他只能在挣扎中放任自流,将错就错。在这条满是泥泞道路上,他能做唯有紧紧护住奚微,不让他沾惹半点儿污浊。
每次放纵都是次洗礼,痛苦与欢愉相伴相生。
他们甚至赶不及回卧室。情欲闸门旦开启即成汹涌之势,杜淮霖从身后把奚微抵在浴室墙上,手心覆上他手背,顺着他指缝勾进去,十指紧扣,身体相契,就连笼罩着他们温热水流都无隙可寻紧密。
,多些真诚。”
“哦,”杜淮霖应声,问,“什是套路?”
奚微说:“刚才送你花就是套路。”
杜淮霖笑:“那什是真诚?”
奚微蹭过去,趁着没人注意,轻巧而迅速地在他手指上勾:“送完花说,这辈子只想跟你在起,这就是真诚。”
这次杜淮霖极具耐心,他再次让奚微感受到那种新鲜而极致快感。哗哗水流声似乎掩盖住羞耻心,让他控制不住大声呻吟。做到后来奚微双腿发抖,眼看着站不住,被杜淮霖拦腰捞起,翻个身,抬起他腿,从正面再度温柔而果决地进入他。
后来是怎被杜淮霖拿浴袍包裹着送回床上,奚微有点儿记不清。他懒洋洋地,像只餍足猫,整个窝在他怀里,杜淮霖拿吹风机帮他把头发吹干。
“杜叔……“吹风机关,耳边嗡鸣声停止,奚微才哑着嗓子喊他。
“嗯?”
奚微往他怀里凑凑,小声赞叹:“你可真厉害。”
杜淮霖反手把握住他手,紧紧攥下才松开。奚微小声说:“还有更真诚……你想不想知道?”
杜淮霖嗓子紧,夺过购物车就走:“结账,回家。”
路上车厢里空气都绷着,难以言喻暧昧气息弥散。杜淮霖风驰电掣地开车,奚微低头摆弄安全带锁扣,两人谁都不说话。
大包小裹拎回家,开门,把东西往地上撂,奚微回身抱住杜淮霖,仰起头急切地跟他索吻。
杜淮霖像要把他腰折断似紧紧搂着他,头向后按,从嘴唇吻到侧颈。脖子是奚微敏感带,杜淮霖轻轻重重吮吸,瘙痒酥麻,让他忍不住发出声音。这声带点儿鼻音闷哼让杜淮霖从欲望迷梦中猛然惊醒。他强迫自己把奚微推开,用尽量平稳语气说:“你昨天才发烧,今天就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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