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袍是新,他早早备好,藏在衣柜里。杜淮霖怎找到?翻床单时候看见吧。衣柜里还有好几件适合他穿衣服,包括内裤,袜子——他会怎想?他定猜到自己那些小心思吧?
奚微刚要说话,被杜淮霖制止:“别说话,养养嗓子。”
奚微想起自己刚才声音,确实太费劲,于是干脆放空自己,安安静静地享受杜淮霖服务。
吃过粥,杜淮霖又喂他喝半杯果汁,摸摸他脸:“先睡吧。”他端起餐具起身离开,回来时候却看见奚微正撅着屁股往床下爬,脚在那儿勾拖鞋。他问:“宝贝你要干嘛?”
奚微回头看着他,憋红脸,忸怩许久,指指自己下身——他还想去卫生间。
红彤彤,眸子润湿,抽噎着回应:“宝贝爱你,奚奚爱你……”
杜淮霖低吼声,随即阵猛力地抽插,凶狠地,不计后果地,再度把奚微带上巅峰。然后他把阴茎根部毫无缝隙地抵住他肛口,热烫精液全都深深地射进去。
奚微到后来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经历几次绵长与激烈交替高潮。他们变换各种姿势,无休无止地做爱,最后奚微实在忍不住尿意,哭着哀求杜淮霖抱他去卫生间。即便是这场短暂休战,杜淮霖也没放过他——他们在浴室又做次,杜淮霖展现出他多年如日坚持锻炼惊人体力,奚微被他托着双腿抵在墙砖上,利用自身重力,狠狠贯穿至从未达到过深度。在水流遮掩下,他只能像抓住根救命稻草似死死攀着杜淮霖,神志不清地喊,叫,失声哭泣,似乎还被杜淮霖逼着说些羞耻话,他已经没有回想余力。
身体紧密交叠,纠缠。大千世界中这方小小天地,被隐秘情爱和尽情释放,最原始欲望充塞,至死方休。
后来杜淮霖怎帮他清洗干净,怎把他抱回床上,又怎替他吹头发,换床单,奚微几乎全无印象。雨停没有?似乎还没停,奚微也不太确定。昏昏沉沉,半梦半醒间,他感到身边悉悉索索,床铺陷入,弹起,依稀听到房门开又关,从厨房传来些响动。又不知过多久,身边人去而复返,温热身躯俯在他身上,额头有温柔地大手轻轻抚摸,耳畔是低沉地耳语:“宝贝,起来吃点儿东西再睡。”
杜淮霖笑,走过去扯条毛巾被,把奚微整个包住,然后蹲下来,后背冲着他:“上来。”
奚微慢慢爬上他后背。杜淮霖直起身,往
“……几点?”奚微勉强动动,撑开眼皮,开口把自己都吓跳——声音嘶哑得不像样,像吞铁块。
“快两点。”杜淮霖说,“凌晨。”
奚微呼口气,现实世界实感逐渐回归。太疯狂,这场旷日持久性爱。从下午至深夜,他们疯狂占有彼此,次又次地,忘记时间不知饥馁,好像过今天就没有来日。
精神松,疲惫和饥饿感席卷而至,奚微按按空落落肚子,挣扎着要爬起来。杜淮霖按住他:“别动,躺着吧。”然后他从床头柜上端过碗蛋花粥,舀勺,轻轻吹吹,小心地喂到他嘴里。
奚微抓着被子边,乖乖地张开嘴,口口吃粥,眼睛盯着他浴袍中间若隐若现,结实胸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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