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
何况这口吐恶言家伙是苏文怡。
但向东难得地没有回嘴——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
大概文怡醉宿加纵欲之后沙哑嗓音,比平时要柔软得多;大概他横陈在沙发上身体姿态虚弱又布满痕迹,大大削弱语气里挑衅;又或者文怡雪白长腿失去力量软绵绵地耷拉着,看上去鲜嫩又可口,还有微妙液体顺着腿根缓缓地流下来……
向东别开视线。
心跳得很快。
“那个……”
他脑子里团浆糊,妄图找两句缓和气氛话来稀释室内尴尬。
文怡抓起沙发上靠枕迎面向他飞来。
向东硬是没躲。
“噗”地被砸在脸上。
又羞又恼。
只想把文怡嘴堵上:
“那你还那硬?还叫得那浪?”
“你!?”
话出口,文怡果然登时目瞪口呆,看着向东眼神像看个正在变身外星人。
掩饰尴尬,“所以,现在,”他绷着脸,尽量摆出副公事公办神情,摆得还颇像样,如果不是身上穿着衣服,看上去还真像那回事,“交易完成。从跟今天起,你应该照约定离开楚玉麟。”
“不。”
文怡说,抿着唇,抬起下巴,露出好看脖颈曲线,副傲慢又任性样子。
“你……”
“怎?”
他总觉得再这样看下去无法保持作为理性社会人尊严。
幸亏下半身藏在被子里。
不然现在就已经丧失作为理性社会人立场。
现在这种情况,要做点啥呢?
或者说点什好呢?
向东心想大概要被嘲“衣冠禽兽”、“披着正人君子皮开着下作流氓腔”之类,顿时大为头痛。
谁想文怡抛出来句:“特老子就是抖M越痛越爽你丫管得着吗?”
“啊?”
“能爽是体质好,和你没有毛钱关系!”文怡咬牙切齿地从唇缝里把话挤出来,“换个人你试试,早就菊花残满地伤好吗!就你这技术,酒吧里凯子都吊不到,找人上床得倒贴钱,谁给你自信和谈交易。”
作为个男性,就算再洁身自好,被人这样踩着脸说技术差,总是不开心。
向东吃惊并不比他少——直瞪着面前人那绯红眼角,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什。
真是糟透。
和文怡才能有几年不见,高中磨炼出来那些“对苏文怡专用冷漠”、“对苏文怡专用冷静”和“对苏文怡专用沉默”就都消失得七七八八,反而是“对苏文怡专用上头就口不择言”毛病晃晃悠悠又站起来……
向东觉得自己人生股价又下跌点点。
简直快要停牌。
“以为你最少该有点契约精神。”向东蹙眉。
“只对朋友和合作伙伴讲契约精神,”文怡摸出只烟来叼在嘴里,并不点燃,吊儿郎当地说,“你是朋友,还是合作伙伴?”
向东恨得牙痒。
文怡横他眼:“何况你怎有脸和提契约精神啊?你履行什契约啊?死处男。点不温柔。技术差死。扩张都不会做。舔两下就秒射。根本不讲任何技巧。就知道横冲直撞。点控制都不懂。掐得腰上都是痕迹。里面外面都痛死。要真有合约还不得全额退款要赔偿,你居然还和……”
向东脸骤然烧通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