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如果不需要你还呢?”玉麟索性把腿撂到桌面上,“人家现在可是放在心尖上疼人,还是情圣设定,甘为配角,往情深。哪儿轮得到你这陈年烂谷子来插手?”
文怡气得踢他脚:“你就不能说两句好听。”
“良药苦口,忠言逆耳,”玉麟踢回去,“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吊死在棵无望歪脖子树上。”
文怡抿着唇。
望着天花板出神,片刻,微微笑:“要把这棵树掰过来,要,就让尸首挂在树梢随风摇摆吧。”
“啊……”文怡放弃式地抬起胳膊遮住眼,“哥,你说他是不是再也不会喜欢。”
“你不这说,”玉麟笑起来,“都不记得他还有‘喜欢过你’这种设定。”
文怡被梗得无言以对。
片刻夸张地模仿出吐血声音:“都难过得要死,求不插刀行吗?”
“赶紧睡,再不睡,不需要插刀你就死透——为个男人,至于吗?”
子。
但被总算咬牙忍住。
要真和楚玉麟出现在同个版面,不知要被老爷子念成什样,被唐毅乐正阳他们逮着嘲笑多少天。
楚玉麟直接把文怡带回自己家。
从下车到房间全程没有让文怡脚碰到地板,踢门扒外套塞进被窝气呵成:“别说废话,从现在开始睡觉,睡足十小时。饿叫。上厕所打报告。三天之内别想再折腾。否则打断腿。”
玉麟“啧”声。
气呼呼地揉乱他头发:“睡觉!再不睡给你喂安眠药。”
“……谢谢哥。”
“啰嗦。”
“你不懂,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格高。”
“看你这架势,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啊。”
文怡放下手臂叹口气:“这回,大概要和南墙死磕到底,看是头比较硬,还是它砖比较硬。”
“这坚决?”
文怡勾起唇角,笑得有些伤感:“是做错事,自然要承担后果。欠他这笔烂账,得负责偿还。”
文怡哼唧声,乖乖地把头埋进被子里。
玉麟拿电脑来,坐在旁边桌子上办公。
十五分钟后,玉麟铁黑着脸:“所以你为什还不睡?”
文怡没答话。
“装睡瞒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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