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毅疼得额上直冒冷汗，脸上
笑容却又甜又开心，抬头望向文怡表情沉迷得像是注射
迷幻剂人：“尽管来取。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越说脸上表情越暧昧，“
现在是巴不得能死在你手里。”下.体竟然就这样不受控制地在文怡践踏下膨胀起来。
文怡看他脸上毫不掩饰欲望，脸色越来越沉，脚继续放着也不是，收回来也不是。
唐毅像是吃到糖孩子那样笑得得意洋洋：“你还是这样，遇到真正在乎事情，脑子就不清醒，这
多年也没变，真是可爱。”他说着，手松松地握住文怡脚踝，从裤脚溜进去，
点点往上蹭，“你也不想想，就算真想对他做什？可能吗？固然有能耐，但他是谁？他是厉家大少爷。不是人人想动就能动。”
话是很有道理。
文怡听得愣秒。
从容不迫，全然没有自己重要部位在别人脚下自觉。
文怡皱起眉。
话到嘴边，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之前见面就上床，向东半醉着，第二天起来又兵荒马乱，并没有能理性地对话，加上他自己情绪也很上头，没有详查。今天被向东拦住说两句话，就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
向东明明时常下意识地对他做出依恋姿态。
可对话时候又很僵硬。
就在向东驾车向嘉音疾驰时候，文怡脚踢开唐毅办公室门。
而唐毅刚刚挂掉萧默晨医生电话。
“就知道你会回来找。”唐毅对他笑起来——事实上他也是很帅青年，眼角低垂看上去格外纯良，“只是没想到那快。”
文怡微笑。
对他勾勾手指。
这才发现唐毅手指已经爬到他小腿上，带来蛞蝓般冰冷黏腻触感。文怡嫌恶地踢开，正想说什，唐毅抬眼看他：“再说，向东这个人，你也知道。他有那容易受人影响吗？这个世界上，有谁能让他情绪波动？谁能让他受伤？谁能让他蹶不振？谁能让他……”
“别说！”文怡尖声打断他。
“你看，”唐毅摊摊手，“在他身上，有决定权，从来不是——小怡，想提醒你，是你自己先放手。”
文怡脸惨白如纸。
当年出事之后，厉家夫人亲自来找他，向他阐明利弊。彼时他既没有钱，没有势，有只是苏
为什呢？
文怡想到站在向东身边唐毅……
之前明明因为自己事，向东和唐毅有些生分，现在为什又？
“怎？”唐毅索性又往前凑点，把自己下.体往文怡脚下送，“忽然又觉得没那坏？”
文怡脚滞，条件反射地想要抽回来，可立刻就控制住，向下用力，抿着嘴唇，握握受伤手：“要让知道你对他做什，要你命。”
唐毅愣，露出如释重负笑容，脚蹬地面，椅子滚轮骨碌碌地滑过去——
被文怡“噗”地脚踩在两腿之间。
唐毅笑容古怪地凝固。
“你们是不是对向东做什？”文怡居高临下地问——他只有174cm，就算在南方男性中也不算高，在185往上唐毅厉向东面前更是差点进不到视线里，但这个角度却让他显得格外有压迫感。
唐毅又笑起来：“怎这说？在你眼里就这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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