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毅笑起来，抬手贴上他
手背：“
可就想和你没完。”
“滚。”
“是因为？”文怡打断他，飞快地问。
“什
？”
“没什。”
文怡原本觉得向东不是会有意报复那种人。尤其不会折磨人。他生性光明磊落，从来直来直往，没有弯弯肠子。但谁知道呢？在遇到文怡之前他还笔直笔直。为
文怡和家里翻脸之前他还是远近知名乖乖牌。去找文怡那天晚上之前他从来以理服人没有真和人动手过。
像文怡遇到他就不正常
样。
外人道靠山。
他不需要任何人保护。
唐毅被摁在地上，别扭地转头看文怡抵着自己肩膀手，又用余光瞥那双清浅冰冷仿佛无机质眼睛——这多年过去，他依旧记得这双手贪婪地在自己身上汲取温暖那种小心翼翼柔软甜蜜触感，记得这双眼睛曾经用多贪恋多崇拜多痴迷眼神看过他脸。
回想起来总是奇怪：当年究竟是为什会赶他走？
“和谁合适，”文怡指尖扣上唐毅喉口，把他从回忆里拉回现实，“自己说算。”
向东遇到文怡事，也淡定不到哪里去。
文怡忍不住笑起来，竟然有点甜：“如果是这样倒蛮好。”
有异常，说明还在乎。
唐毅被他笑容晃得呆：“蛮好？”
“嗯。”文怡伸手拍拍他侧脸，不轻不重，啪啪有声，“这件事记在账上。你如果有什花花肠子，最好先坦白。会叫人继续查。如果真让查出和你有关，和你没完。”
“不，”唐毅笑起来，“向东说才算。他现在就是不要你……”
文怡指尖动，唐毅疯狂地咳起来。
“你就算现在杀也没用，”唐毅面咳面说，笑得反而更深，“事实是不会改变。你自己也知道，否则何必这生气？”
文怡扣着喉咙手微微颤抖。
“何况，你开始是为什理由去靠近他？”唐毅挑眉，反手扣，把文怡手取下来，站起身拍拍衣角灰，“向东对你有感情是回事，能不能继续相处下去是另外回事——这种事，有感情反而更糟。你以为向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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