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怡却不介意样子,随口咕哝声。
向东没听清,问:“什?”——终于清理干净,他想想,还是不忍心再来次,小心翼翼地把手指抽出来。
文怡喘声,口齿清晰地重复次,是个牌子和个型号:“你不过敏那种换包装,你从来不记名字只记包装,别买错。还有他们现在编号也变,龟毛要死……”
七年过去,好多事情都变。
向东却愣住。
向东问。手指摸进文怡后.穴里。
“……来就是为工作呢。”
“说也是。”向东点头,感到小穴又软又绵,就加根手指——他射得比自己想象要深,也要多,支手指进不到那深地方。
“你文件记得签啊。”文怡被他摸里面,脸立刻条件反射地绯红片,转过头来软软地说。
“这样说好像潜规则。”向东逗他。边说手指还边动。自己都不知道什心态。
文怡怕拉肚子,不敢留太久。轻手轻脚地爬起来。最开始几次他移开,向东就慌得不得,直叫“怠怠”,他只好又躺回去。后来向东终于睡熟——大概是真累惨,还有药物作用,加上身边躺着安心人——打起幸福小呼噜,还磨牙,像小孩子。文怡看得直发笑,亲好几下,确认他真不会立刻醒来,才披上浴衣去浴室做清理。
还是不安心。
隔小阵就探出头看向东有没有醒。
结果向东果然很快就醒,然后无声无息地摸进来,这会儿手指已经顺着文怡湿漉漉臀缝摸进去……
花洒把浴袍全打湿。向东也不介意,索性直接脱掉与文怡肌肤相贴。
都吓跳。
文怡也吓跳:“你怎起来?”慌,做引导那只手碰到敏感点,轻轻地“哎”声连忙抽出来,可身体已经软,贴在墙上咬牙喘气。
向东扶着他腰靠在他耳边说:“来帮忙呀。”
文怡笑下,大大方方地靠进他怀里:“头不疼?”
向东摇头:“阵阵。发作起来看着吓人,其实吃药就好,平时感觉不到。”
他想起第
文怡拿他这种本正经地绷着脸说下流话样子最没办法,脸要烧起来,顾左右而言他:“别闹,你外面办公室还乱七八糟都没有收呢。”
可爱得不得。
向东又有点把持不住。
但是文怡皱着眉,忍耐样子,腰也直抖——清理显然不可能是多舒服事——向东就有点不落忍,想想说:“下次定要戴套。”
话出口他自己就脸热:这话就是暗示想要有下次……
文怡被他某个部位烫得抖下,抵着他胸口笑:“你克制点呀。大白天。折腾半天饭都没有吃,饿死没力气啦——你今天工作就那样全放着?”话是这说,手也并没有用力,副就算向东马上开始下半场也能随时舍命陪君子样子。
两个人滚床单两三个小时。
向东头痛休息又花两三个小时。
所以现在大概已经进入下班倒计时领域。
“你呢?”
文怡听才松口气似地点点头。
——他作息很好,虽然白日宣*番,但迷糊会就睡不着。
向东休息室里没有润滑和安全套。
又太激动。
所以还是留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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