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怡感到和他皮肤相贴地方传来热度。
却没有感觉到他体重。
连这种细小体贴地方都没有改变。
但他却不记得,不记得当年他查过很多疼痛依赖书,还做笔记,几乎可以直接去修小半个心理学学位。不记得当年是他慢慢帮自己把这坏习惯改过来。
文怡抬手想要碰他脸,没有触到就收回来:
文怡踢他脚。
向东像是笃定他不会用力,硬生生地挨着,抬头盯住他眼睛:“你说,看着你,能知道你是不是撒谎。”
那眼睛又黑又亮。
文怡便确定向东是故意。
——向东很偶尔才有这样时候,两个人交往期间也只有两次,次是文怡做他不喜欢却又不是原则性错误事,另次是文怡有事瞒他。仿佛打开奇怪开关变更人格般,在床上显露出超能磨人恶劣姿态。最后次文怡被折腾得受不,问他究竟到哪里学这些,向东在他身体边慢慢磨边回答,广泛阅读,还做笔记,你要看吗?
脸。
噫。
向东也脸红。
但厉向东同志他下定决心要好好说话。
于是包上毯子,调整姿势。
“疼。”
所以说擅长学习人最可怕。卯起来他能深入钻研搞个课题。文怡这种只靠经验根本就是刀耕火种遇到现代化大型收割机。瞬间被秒。
就像现在这样。
向东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种保护者和占有者姿态。遮住光。表情全模糊。只看到向东双眼睛,又深,又黑,瞳孔里填满着文怡倒影。
情绪涌动在压抑之下,宛若最深最汹涌海:“嗯?为什?老这样弄伤自己?”
他问,声音很轻,很温柔。
然而两个人之间只要靠在起,就没有什不容易擦枪走火姿势。要他放手把文怡搁远点他又不愿意。
折腾片刻,两个人都面红耳赤气喘吁吁,向东索性把文怡放倒在床钻进被子,笼在他上方,捏着他左手手腕摁在脸边。
“你这样还怎说话呀……”
文怡呼吸心跳全不对。仿佛有细微电流在皮肤上爬行。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逸散着索求气味,忍不住拿小腿勾住向东腿——向东下半身还套着西裤,布料触感和皮肤不太样,只蹭下文怡就不太行。
“就这说,”向东在他锁骨上啃口,“又没堵着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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