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帮助。
只是反复加深脑中不切实际幻想。
他想自己是病。这个病只有把文怡摁在身下狠狠地进入到那湿热甬道深处才能治好。然而文怡再也没有给过他这个机会。他感到饥饿。生理上。怎吃都不会饱。
如果文怡从安全位置摔下来,会跌落在哪里呢?
唐毅想。
幸亏嘉音眼光比较独到,并不追热,能入他眼东西也不多,否则恐怕,向东难免被他父亲罚去祖宗牌位面前跪。
这次,唐毅知道在文怡拍卖品中有个比较偏僻作品,并不特别能确定画者,找几个专家,都没有人敢担这个风险,但画特别好,最后找X大李教授才定下来,没有从拍卖名录上取下。
唐毅早盯上这幅画。
要嘉音无论如何怂恿厉向东拍下。
东西到手上,让嘉音复制份,那可就真是张图画,几种吃法:可以暗示给文怡背书专家们实力不行逼文怡出来顶缸撇清关系,可以告文怡公司拍假画,也可以告文怡替换拍卖品,张图画,多种坑法,花式搞事。无论哪种都足以让文怡被股东、合伙人怼得抬不起头来——进军中国第场拍卖会就闹出这样幺蛾子,步伐最少延迟三年,足以报文怡在欧洲北美乃至香港咬着他不放仇。
嘉音父母都喜欢收藏字画古董。他自小耳濡目染,自然很快入道。
这是最花钱玩意儿。
嘉音家里虽然不算穷,但要支持这种爱好,纵然有嘉音姑姑——也就是玉麟和文怡亲妈——不时帮补,却还是太过勉强。他们家又都不是拿得起放得下人。个好东西没有弄到手里,能连续好几天茶不思饭不想。
嘉音不喜欢像父母样为这点事与人纠结。
他选择方便得多方法。
会不会在片混乱中落进自己怀里?
他曾经很有信心,觉得自己像是文怡灯塔,无论如何文怡这样迷途小鸟
至于事发后发现罪魁祸首是他,来找他谈判时候能发生什……
……嘿嘿嘿。
唐毅捻捻指尖。他怀念文怡在床上柔顺完全交付姿态。怀念那咬着下唇忍耐羞涩声音。怀念滞留在指尖皮肤滑腻触感。这多年,他以为随着时间冲刷,会渐渐淡忘,结果其他琐事被时间冲走,关于文怡那些却留下来,突兀在片模糊背景中,反而比原先更清晰。
他找很多人。
脸像。身材像。声音像。
最开始经常被人识破,但他那时年纪小,别人都当不过是玩笑,并没有在意;后来越做越好,渐渐能够以假乱真。他极端低调,从来不做不熟悉没把握活。用赝品换掉真迹之后,也绝不让真迹流出,这样做两三年,竟从来没有被人发现。直到有次骗到唐毅头上,才栽跟头。
唐毅简叫他当面对质。
他最初不肯认。被摁住喂药,差点被强上,遭遇人生中最大惊吓,立刻狗腿地合作起来。从此成为唐毅手下头号制假师,在唐毅及其组织洗钱道路上发挥关键作用。
至于让他去绊住厉向东,倒有半是唐毅自己私心。
不过事实证明,这确是非常合理又方便安排:嘉音从此如饥似渴地收集喜爱作品,技术再次飞跃,而唐毅分钱员工培训费都不需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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