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东手捏着他腰不放人,手下下非常轻地安抚着他僵硬后背:“但还是喜欢上你,宁可和从娘胎就认识起长大发小闹翻也要追你。知道为什吗?”
文怡呆坐着,茫然看他,不答话,不点头也不摇头,像个小木偶。
向东在他眉心吻下,靠在他耳边压着嗓音,用又沙又绵声音说:“因为你本人,比所有传言和过往加起来,都有魅力。”
文怡眼底亮光闪,小心翼翼地抬眼看向东。
“是真。”向东看着他眼睛强调,郑重其事地。
“放、放开……”片刻,文怡才抖着嗓子哀求——他整个人蜷曲着浑身通红,活像直被烫熟虾。
“不要。”向东拒绝得很干脆,“你是,哪里也不许去。”带上点从未见过不容辩驳霸道和任性——真正世家出身太子爷,到底和文怡这种半路出家不样。
文怡哆嗦下。
吻已经从脖后路爬到颈侧又爬上耳根,耳垂被轻轻地叼住:“先别从身边逃走,听说完话,好不好。”
文怡觉得自己像被猫科动物母亲吊住幼兽。
。
文怡跑出不到五百米就听到向东在喊他。
他吓得像只兔子样飞快地窜出去。
被从背后把捞住,摁在胸口:“别逃。”热气喷在后颈上,瞬间通红地起薄薄层鸡皮疙瘩,文怡觉得自己心都被烫伤,凶猛地挣扎:“你放开。”
“乖,别逃。”向东箍着他腰手收得更紧,“你听说。”
文怡咬住下唇,在口袋里偷偷拧左手。被向东发现,把那只手拽出来握在手心里。文怡挣两下,没有挣动,皱皱眉下定决心式地说:“你别骗。如果你只是觉得好玩也没关系。就……哪种意义上‘好玩’都没有关系,但如果……”语句是威胁,听上去却只像哀求。
“没有如果,”向东把他话吻回嘴里,“你别怕,是认真。”
文怡盯着他看会,长长睫毛垂下去:“可是……”
“你很好,”捏着他下
全身上下每块骨头都是酸软。
他还能怎样?
他只能说“好”。
向东随便找个路边石墩子坐下,就着这个姿势把文怡转过来安置在自己腿上:“在追你之前,不,在还没有见到你本人之前,就知道,你事情——没有这声光电直击现场,但基本八九不离十吧。”
文怡凛,猛地想起第次见面强吻向东时,他脸上那言难尽表情,下意识绷紧后背,又想逃。
文怡挣扎得更厉害:“不要听,你放开。”可惜向东比他高太多,力量也大太多,他被扣在向东怀里,连脚尖都点不到地,只能像只被揪住耳朵兔子那样胡乱蹬腿瞎扑腾,“别管。”文怡用尽全身力量嘶吼,腹部收紧,脸憋得通红,声音却还是又低又柔软,带着磨砂般沙哑音色和哽咽——事实上他觉得自己应该已经哭,却没有眼泪流出来。
向东眉间跳下,干脆低下头咬住他后颈上凸出那块小骨头。
文怡又发出声像刚才那样仿若濒死叫嚷。
瘫软下去不动。
向东趁机把他整个收进怀里,在文怡后颈上吸出个颜色深面积大明显得不得痕迹,才用舌尖反复舔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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