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稍微缓过来,才慢慢地说:“来,跟说,别人过不好,不是错。”
“嗯?”
文怡茫然地抬眼看他。
向东顶他下,重复次:“乖,跟说,别人过不好,不是错。”
文怡想要往后缩,被向东又顶下,不得不跟着开口:“别人、过得、不好,不……不是,……呜……”文怡说到半,愣下,忽然决堤般地哭起来。
文怡简直要发狂,完全不知怎办才好,气都要顺不上来,眼神都快散。
被向东咬着舌头渡口气,眼睛刚刚重新找回焦距,就听到向东在他耳边说:“在气消之前,都不许你射。”
此话出,文怡瞬间炸毛,猛地用后脚跟踢他下:“都没生气你还生气你……”
磨到体内敏感点,话还没说完就“嘤”地声又软下去。
随即被向东更用力地摁回去。
东胸前缩团,被向东圈在怀里操,随着顶动耸耸,发出些不成腔调哼哼唧唧,哭得眼泪流到脖子上,和汗水混在起,每根骨头都软透,只有性器是硬邦邦,被夹在两个人身体之间摩擦得通红湿润,顶端发亮,不断吐出清亮前液……
没过多久,文怡背后忽然绷紧,整个人仿佛被电击似地猛颤下。
向东敏锐地察觉他异动,拉起他后背浴袍把他抵在墙上,抽出手来堵住他欲望前端。
文怡从喉咙深处发出声古怪哀鸣。
在向东臂弯里抖得像秋天最后片树叶。
“乖,”向东点点吻去他眼泪,把胸口贴过去暖他,面缓慢而柔和地磨,面用温柔得几乎诱哄声音说,“继续,‘不需要为任何人不幸负责’。”
“……不需……”文怡声音断断续续,重复两次没能说完。
向东不为难他,吻吻他颤抖嘴唇,接着说:“接下来,‘也不需要内疚’。”
文怡呜
抵着最受不地方电动马达似地顶几十下,停下来问:“你觉得,就为吃醋这肤浅事,就能这折腾你?”
文怡这次地真连意识都有点模糊,眼眶鼻头红通通,像只委屈兔子,眼神片迷离,哭都哭不出声,只能低声抽噎,换气间隙里胡乱地叫两声“东哥哥”或者“老公”,颠三倒四地说“怠怠错”之类话。
向东后悔。
长长地叹口气。
低下头去很温柔很慢地吻他。
泪水涔涔而下,眼白都差点翻出来,半晌才轻轻用收在向东心口边手碰碰手边坚实胸肌,有气无力用气音说:“放,放手……”
向东低下头,和他前额抵前额,鼻子对鼻子:“是受药物影响吗?嗯?”
文怡弱弱地摇头:“知、知道你不……错……呜……”他开口,破碎呻吟就忍不住溢出来,向东却还是分出两指手指,不怀好意地把他柱身从下摸到上——文怡简直痛恨他手指那长又那灵活,舒服得头皮阵阵发麻却无法发泄,眼泪停不下来,声音里全是黏腻哭腔,“让射,求你,东哥哥,老公……”
可除让向东在身体里涨得更大之外并没有任何其他作用。
控制他欲望人依旧用拇指堵着他出口,用两支灵巧手指和身体里灼热凶器不上不下地吊着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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