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哦，外面也是他说
算。哪里都他说算。”向东好脾气地补
句。
这恰恰也是至今仍困扰向东
问题。
虽然时机不对，但既然提出来，也想听听文怡怎
回答——这时感到掌心里文怡手猛地颤，低头看文怡脸：眼睑下小痣跳动着，摇摇欲坠，像是随时会落下来滴泪。
向东下就心疼，顿时什都不想追究，只想赶紧把他抱进怀里说点甜甜话安慰他。
还来不及开口，就听文怡冷冷地用毫无起伏语调说：“哦，那还要多谢你在
不在时候帮陪男朋友哦。辛苦啦。你好棒棒哦。要不要给你点赞啊。要不要给你朵小红花啊。是不是还要亲亲抱抱举高高啊。”
许嘉音倒被他噎个无言以对。
人吗？”
还有个常住这里管家，和个隔天来负责杂工和花园维护园丁。
“个人住三层楼用四个佣人，”文怡挑挑眉，“你倒是过得比还滋润呢。”
许嘉音求助地看向东眼，见后者宛如石像，只得自己说：“没有那奢侈，不是个人用。师兄房间在三楼，在二楼，地下室就用多些……”
文怡“嗖”地转头看向东。
文怡又说：“不过既然回来就没你什事儿。今天就收拾收拾搬出去吧。”
许嘉音愣，下意识又去看厉向东。
厉向东正忙着拿纸巾给文怡擦手，没看见。
还是文怡提醒他：“厉总，人家眼巴巴地指望你呢。”
向东恍然抬头：“指望并没有用。家里他说才算。”
向东忙说：“偶尔，很偶尔。这里离公司近。忙不过来通宵时候才……”
“是，个月最多也就两三回。”许嘉音连忙给向东帮腔，脸看不过去向东为难表情，全然是温柔体贴模样，“而且回来时候都下半夜，多半都睡。你也知道，不像你，不太会照顾人。没睡也就是把佣人叫起来给他醒醒酒而已……真没什。”
“哦，那就放心。”文怡微微笑，看上去云淡风轻。
向东却敏锐地发现不对，下抓住他左手——果然手上之前结痂地方已经又被他抠出血。
而许嘉音还要说：“也知道你不会在意这些。要真那在乎，又怎会不时时刻刻紧紧地看住，还这多年都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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