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觉得像个丧失理性变态。
他从来没有如此清晰地发现自己愚蠢:许嘉音无论如何也无法成为苏文怡。而其中差距,更覆盖不记忆,反而让心中懊悔和痛苦更加清晰。
他只想要文怡。
非常想要。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想要。比世界上切加起来都想要。
他像失去方向旅人。
漫无目地穿过条又条街道,掠过幢又幢高楼,挤过片又片密集人群。
留着柔滑黏腻触感,却仿佛融进表皮中,总是挥之不去。
那感觉和文怡不太样——其实只要抱下就分辨出来,更别说还接吻,进入对方身体,怎可能搞错呢?
毕竟是抱那久人。
文怡切;小小温顺嵌在怀里身体;因为紧张而微微泛红起点鸡皮疙瘩皮肤;动情地勾住他脖颈手臂;在他背后留下抓痕指尖……点滴像是烙在他骨髓最深处那样琐碎又清晰,他甚至只要握下文怡手,就能根据掌心温度和湿度判断文怡现在情绪——熟悉到像本能,根本不可能忘记,更不要说搞错。
他是放纵自己。
终于停下来时,他发现自己又停在文怡家楼下停车场里——最近来得这频繁,以至于他干脆在这里买个固定车位;又在和文怡家对面那幢楼里租房子。
别看他在其他人面前总是胸有成竹、游刃有余模样。只有他自己知道全是演技,十足十外强中干。现在文怡,每句拒绝话,每个冷漠眼神,每个对其他任何人笑容,都在往他心口捅刀,可他又不能真对文怡怎样,他束手无策——别说是对文怡下手,即便是找人监视文怡,他都会嫉妒负责监视那个每天能随时看着文怡家伙。
他只能亲自来。
几乎天天来。
在这里看着文怡小小身体从小小车里钻出来,穿过停车场走进电梯间,然后回到自己租房子,在架好望远镜之前坐下来。
希望许嘉音能暂时麻痹这段时间不断绞紧神经:毕竟这多年他都在教许嘉音怎做个最像苏文怡,这样教学也该得到报偿——如果教成功,那以后就可以用许嘉音蒙蔽身体;如果不成功,那希望许嘉音带来感觉,强烈得足以覆盖文怡记忆。
他完全撤下所有防备,任由自己受到药物影响。
任由自己受到欺骗,任由自己产生幻觉。
然而不行。
发泄出来那刻,他只觉得整个灵魂片空白,心中铺开无边无际荒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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