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怡整个人细密地发着抖,眼角眉梢都是红,水珠亮晶晶地挂在稀疏睫毛上,整个人红而发热带着莹莹水汽得像刚从温泉里捞上来,下意识地扣着向东肩,指甲掐出个个新月形痕,哼唧着在向东身上磨蹭着——感觉到异常,茫然地抬起头:“你……嗯……动嘛……”
明明埋在他身体里部分灼热又坚硬,还勃勃地跳动着,向东却当真不再动作,还捏着他得下巴把他头抬起来。
文怡淡色
——明明吃完饭直接扑上来人是……
“不是,”文怡混混沌沌脑袋这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是会错意,“是说……嗯,你别动啊,说话时候别动……”文怡摁着他胸口把自己撑起来,为不被进入得太深,大腿内侧不断细细地发抖——向东连忙用手撑住他腰,文怡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眼角眉梢里都是粉嫩爱娇笑意,“是说这个。”他抬下左手,戒指已经被戴在无名指上。
“怎?”向东捏着他腰手却不老实,来来回回地抚着他绸缎般皮肉,“很吃惊?当年是个慢性子?”
文怡被他摸得直扭,咯咯咯笑声压在喉咙里:“不,当年也是样性急。你说在追时候还……总之也吓大跳……你啊,当年事情都还记不全,就敢求婚?”
向东眉挑,慢慢地放开手,任他点点地把自己吞进去:“你呢?知道还不稳定,就敢收戒指?——要是又忘,认错人,伤害你……”
喘匀,文怡微撑起身,嘴角漾着甜甜笑,说被插入以来第句话:“你性子好急。”
热气吐在向东心窝上——后者被烫轻轻颤下,忍不住把他往上顶顶,捞起他下巴又亲上去。
“食色性也。”终于放开时候,向东贴着他唇说,舌头还黏在他齿龈上,发音就很模糊——向东以为文怡抱怨他吃完饭桌子都不收便就地办事,“你那诱人,就坐在面前不到米地方,敞着领口,锁骨上还有咬痕迹……还等吃完饭才动手,就值得个奥斯卡忍耐奖……”
文怡简直没办法看他。
脸又埋进脖子旁边:“那你吃饭时候还和讨论股票呢,还以为……”
“尽管来,”文怡个用力,下把向东整个咽进身体最深处,闷哼声,眼角生理泪下就蹦出来,却还不屈不挠地说,“雷霆雨露皆君恩,只要是你,哪怕……”
向东个挺身把他下面话全都撞成破碎呻吟。
摁着他脖子把他拽下来亲。
文怡伏在他身上,随着他动作起起伏伏,俨然成艘迷失在情潮中小船,向东动作每下都又深又凶,不偏不倚地顶在最敏感地方——文怡只觉得自己大脑已经完全丧失对身体控制权,厉向东,通过进入他身体部分,完全接管他身体……
向东在他要哭着射出来前秒停下来。
身体里东西热腾腾地抵着他敏感点。
他不敢“以为”。
向东扶着他腰,咬着牙把自己抽出来点:“涨?难受?”
“舒服……”文怡靠在他颈动脉旁边喃喃,顺着他动作把屁股翘起来点——就把挺翘臀部送到向东手掌里。
向东揉他把:“你还说性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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